笑。”
程矜停下整理头发的动作,一小绺发丝悬在颊边,刚好靠近那粒泪痣,“原因?”
“这话身为铮哥的兄弟本不该讲,但谁叫你也是我兄弟,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的。”
程矜靠在镜子上,抱着手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黎易冬被逼着只好接着说:“铮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把谁的命都看太重,唯独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你是我妹子,我不想再多一个你替他提心吊胆。”
“什么叫‘多’一个我,还有谁?”程矜敏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