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升迁不过一月,如何就加入了浙东党的阵营?”
“要知道,他出身北地,是朝廷缺人,从附近州府抽调支援,前年方才被举荐入朝做的京官。”
“也就是说,他朝中无人,亦无南下为官履历,按理说,本不该被人相中,或者被相中,至少该加入淮西党,那又是如何被浙东党笼络的呢?”
“说及早投资,这说不过去。”
“因为那时他还没有被笼络的价值。”
“没记错的话,被范敏举荐之前,他只是六部基层属官之一,浙东党即便要笼络,也该笼络七品以上的高官不是。”
“他要真有本事或者闻名,胡惟庸当初能不知道?”
“所以,他被笼络,应当就是升迁之后的事。”
“可这二十天,应天府中的那些个眼线可没人提及这事啊,浙东党要有如此神通,也就早与淮西党分庭抗礼了。”
朱标想了想,确实也觉得可疑。
但还是摇头道:“兴许是浙东党委派人买通了他的妻小,或者委派乡亲父老前来说和呢?”
“多事之秋。”
“还是容后再议吧。
毕竟没有证据的事情,秋闱及田亩清丈的人手又紧缺,他也不好安排抽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查这么一件没定性的事。
这是他身为大明朝储君应有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