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罚,该罚多少?”
冯保保几人一时哑口无言。
他们知道,现在的刘远洲真有这个权力,扣他们的钱。
叹口气,刘远洲又说道:“眼下院里形势我不再多说,你们心里比我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请大家本分一些,按时上班,认真做事。若~”
他声音突然转厉。
“若因为你们的行为,被有心人利用,拿来用做攻击张执事的武器,那我便不客气了。”
办公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刘远洲环视一周,大家看到他目光均下意识避开。
目光停在马东身上,他展颜一笑。
“马哥,自今日起,咱们队要开始严格考勤,还请你做好记录。”
说完转身离开办公房。
众人顿时窃窃私语,有暗骂刘远洲拿鸡毛当令箭的,也有埋怨冯保保朱大有的。
冯保保朱大有一时无地自容,脸黑成炭。
马东神色复杂。刘远洲如此雷厉风行还真出乎他意料,他自问没有这个魄力得罪众多同僚。
刘远洲走出门外,长舒一口气。
之所以如此做,便是他隐约听到些对张长江不利的话。什么功房风纪散慢,张长江老好人一个,不大管事,等等。
这些话放在平常时候倒也没什么,无非惹人笑话而已。
但此刻却正值高层人事变换当口,暗流涌动。若有心人拿此来攻击张长江,则情况大为不妙。
须知,张长江负责的巡查口可是一个肥差,院里多少武师暗中盯着。
而他目前在院里,除他堂叔外,也就张长江算是个靠山。
若张长江倒霉,他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张长江办公房门开着,刘远洲便走了进去。
“张执事,你可算回来了?”
见张长江正坐在长案后,刘远洲大喜。
张长江可是两天没在功房露面了。
“来,坐下陪我喝会儿茶。”
张长江招呼他坐下。
一面倒茶一面问:“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两天不见执事你来房里,心里有些不踏实,吃饭饭不香,睡觉觉不宁。”
刘远洲笑着端起杯喝口茶。
“见到你,我心里一下子便安定了。”
这句话虽是带些玩笑,但却也是他内心真实写照。
张长江摇头笑笑。
“你小子,也学会拍马屁了。”
刘远洲赶紧说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
“院里最近也没什么事做,我便一直在埋头练功。”
张长江说完,又笑道:“房里日常事务交给你做我也放心,你做得很好,那帮小子散慢的风气是该治一治了。”
刘远洲闹个大红脸。
显然刚才办公房发生的一幕被张长江看到了。
想到自己先前对冯保保等人说的话被张长江听到,顿时生出一种羞耻感。
张长江话风一转,收起笑脸,严肃道:
“不过远洲,咱们武者的根本还在于武道实力。最近院里风气不是很好,人心不定,希望你不要受影响,用心习武,早日成就武师。”
刘远洲点点头。
“执事放心,练武我从未懈怠。”
又向张长江简单汇报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刘远洲便起身告辞离开。
从张长江办公房出来,刘远洲的忧心并未减少多少。
张长江说得不错,武者的根本的确在武道实力。
但对于目前的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遥远。
如他这般在院里根基浅薄的人,即使成就明劲武师也是就比执役地位高些,在武师中还是垫底存在。
若安逸现状,基本保障福利是不会缺。但想要获得更高级功法,更多丹药从而快速提升实力,则必须有大功劳。
大功劳任务就那么点儿,凭什么给你不给他。这些都掌握在高层手中。
便如去年关外较武,他之所以能去,全凭尤士亮一力举荐。否则,哪能轮到他一介新人,兵房众多弟子比他桩功高的大有人在。
是以,练武不能懈怠,但亦不能一心只练武而两耳不闻窗外事。
巴结钻营寻求大靠山什么的他做不来,但亦不能完全不顾人情世故。
他现要的是平稳发展,成就武师,然后再去努力争取,在一众武师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