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湿润,沈云黎碰了碰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
他的错愕起疑和安心,整个过程乔眠都看见了,唇角的苦笑一闪而过,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取得他的关心和温暖。
“我想回家了。”乔眠将感情又藏得深不见底。
“走吧。”沈云黎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和她并肩走出了陵园。
车停在不远处,乔眠刚坐进去,就突然一阵恶心在胸膛翻涌,她急忙打开车门,踉跄地蹲在地上干呕。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烟味,沈云黎自责地握紧了拳头,随即打开所有车窗来到乔眠身边。
“还好吗?”沈云黎打开矿泉水,放在她手中。
乔眠喝了些水,气息慢慢平稳下来:“没事。”
就像碰到烫的东西会本能地松手,乔眠对烟的憎恨,已经形成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沈云黎从前很喜欢烟草的味道,但因为乔眠,这四年来他已经戒掉了……
今天,他有些乱。
风灌进车里,烟味不久就被吹散了。车子重新启动,在昏暗的公路上缓慢行驶,忽然间,沈云黎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