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在楼下,他的脚边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以前不是从来不抽烟的吗,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但她没自讨没趣地上前多嘴,毕竟她还记得之前盛境渊跟她说过的到此为止的话。
她恨白寅初,恨她过去以一副好姐姐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给自己下套,甚至差点污了她的清白,又差点害她丢了性命,还让她失去了……
白穗辞的手下意识抚上了小腹。
她告诉自己不该心软,不然她的孩子的命该由谁来偿还?
她想让白寅初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让白寅初也尝到和她一样的痛苦。
但就在她得知白寅初怀孕的那天,她还是犹豫了。
可白寅初的故技重施到底是熄灭了她对她最后的仁慈。
只是盛境渊显然比她预估的要更敏锐。
她知道盛境渊最厌恶被人利用,所以当她这个床品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尤其还是打算利用他报复他的心尖宠,她自然也就到了要被他废弃的时候了。
但她没想通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步露了馅。
白穗辞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箱从盛境渊面前经过。
“喂。”他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没回头,声线很是冷清:“盛总有何指教?”
身后却突然没了声响。
白穗辞疑惑,回过头去,就见盛境渊挑眉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满是玩味,慢悠悠地说:“你拉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