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颊,连眼睫都湿漉,眼睛似浸了水的琉璃珠子,漂亮又脆弱。
她安静地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就像是只充满了破碎感的洋娃娃,任他摆布。
而他就喜欢逼迫洋娃娃发出隐忍不住的呻吟,像是赋予她只为他生的灵魂。
“委屈什么。”他俯首,吻去她挂在熏红眼角的一颗欲落还休的泪:“你自找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