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老骨头都能明白，年轻人更没有不明白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对对，就是这样……”众人一边安慰着陆老爷子，一边出了门。陆老爷子听着众人的话，表情还是没有多少欢喜的样子。等所有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他才终于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宽纵了佟月珠。”沈嘉宁抿了抿唇。她知道陆老爷子说的是什么。佟月珠这个人的性格霸道，容不下其他和自己意见相左的人……这样霸道的性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形成的。陆老爷子想必也出手管过，只是最终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