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嘉宁连侧印下一个吻。“其实就算你不去给他捐骨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是你自己选的。”“沈嘉宁,你真是倔,太倔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沈嘉宁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铺天盖地的疼痛,难受无比,还有陆亦辰的声音……等等,陆亦辰?沈嘉宁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忘了自己背后有伤,一起身便控制不住地咧了嘴:“好痛!”听见沈嘉宁的动静,窗口的安德鲁皱了皱眉,回头看向她:“刚取完骨髓自己都忘了,居然还要起来?沈嘉宁,你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