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抽取了这道黑气,将铁树心交给铁杏花。*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铁杏花走上前,将铁树心按入自己胸膛,整座铁树地狱随之震颤。
她看着跪地的妹妹,伸手道:“起来吧,我们以后一起为铁树鬼王掌管好铁树地狱,等她回来。”
铁梨花怔住,多年仇怨,竟在这一刻化为无言。
“魔皇陛下,这道黑气能追踪到剪刀鬼王的气息吗?”
天煞摇头道:“且行且看吧,我会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我送您离开铁树地狱,希望您能顺利找到我们鬼王,让她回来重掌铁树地狱,以后有用的着我们姐妹的时候,请您随时告诉我们。”
天煞点头。
一股阴风忽然刮过,转眼间天煞三人和铁杏花,铁梨花便来到一座吊桥前。
那吊桥横在两座大山只见,山间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于政阳愣在原地,大惊道:“我怎么突然就到这里了,等等,我的罗刹女呢?”
“前辈,这里是去往孽镜地狱的吊桥。”铁梨花说道。
“天煞,等等,我在铁树地狱还有未竟之事,我们且住段时间再走。”
“人鬼殊途!”
“这样吧,要么你们先走,我留一段时间,回头追上你们。/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天煞抚着眉头,抓着于政阳跃上铁桥。
“不要啊,我还没有跟罗刹女谈情说爱呢啊。”风中传来于政阳的祈求。
“两位大将军见笑了,我们就此别过。”马宁儿尴尬地朝着铁杏花、铁梨花拱手抱拳道别。
留铁杏花、铁梨花在风中凌乱。
她们两个不美吗?比不上那罗刹女?还是那位前辈就喜欢阳刚之气,嗓门粗粗,大茬子味儿的?
吊桥上,走了许久也未看到终点,只觉得那座大山还很遥远。
“这真是望山跑死马啊,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到,都快累死我了。”于政阳抱怨道。
“你恐怕是想呆在铁树地狱,跟罗刹女卿卿我我吧。”天煞没好气道。
于政阳嘿嘿一笑。
“你收回的那道魔气有什么线索吗?”
天煞摇头,“这道魔气确实是魔族的,但是按铁杏花的说法,她是三日前感应到的,那么除了地煞以外,恐怕还有别的魔族在地狱活动。”
“这道魔气其实我还未确定是否是我的。”
“魔族气息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分强弱罢了,这道气息不太强,所以无法判断它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魔族能在地狱活动,恐怕也会像咱们一样,孤魂野鬼,未被刑罚控制。”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是冲着你来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天煞答道:“是的,我觉得到了孽镜地狱可能就会有新的线索了。”
“师父,这孽镜地狱又是何处啊?”
“传说第四层孽镜地狱,是对那些犯了罪,不讲实话或走通门路,逃过人世间的惩罚,死后到地府报到,必打入孽镜地狱”
“受刑者被照显生前罪状,然后分别再打入不同地狱受刑。”
马宁儿点头,“按我们有没有可能会被这层地狱分开啊?”
于政阳正色道:“有可能,所以做好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准备,而且一旦被分开了,我们每一个人被分到不同地狱就难以再联系了。”
天煞点头,“所以我在想,咱们如何绕过这层地狱。”
于政阳道:“只能小心为之了,还不知道这孽镜地狱长什么样子。”
于政阳话音未落,忽然他们已经来到了吊桥尽头,一面高达百丈的青铜古镜矗立在虚无中。
镜框上雕刻着十八层地狱的惨状,镜面却如水银般流动,不时闪过无数扭曲的人脸。
嘶,三人皆为一惊。
青铜镜前石壁处摆着一张小桌子,一个老者端坐在其后打盹。
于政阳正了正衣服,走上前去拱手施礼:“老官吉祥,我们三人路过宝地,这面镜子顶天立地地立在路中央,是为何故啊?”
那老者睁开双眼瞅了瞅他们三人,又把眼睛闭上,慢慢说道:“孽镜地狱只有这一面古镜,你们要想通过,只能从镜中穿过。”
“可我们三人结伴而行,不想被分开。”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