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佩剑,不过他们并不认得。
又知冯家是官宦人家,不好过分得罪,很快就离去了。
冯小姐在闺房之内点燃烛火,将佩剑放在桌上,拔出一截看去,只见青光湛然,锋芒令她不敢直视,连忙还剑入鞘。
然后又取下发钗,笑着自语道:“笨蛋,女子的头发岂是这般胡乱簪的,难看死了。”
她打量着这根发钗,虽是纯银而造,但手工极为精致,钗花细节异常清晰,实属上品。
“这么好的钗子,他原本又是打算给谁准备的呢?不管了,反正我是不会还的!最多…最多就把这剑还给他,他那样一个剑客,一定离不开自己的宝剑。”
长安城惊扰一夜,最终还是没能抓到李玄戈。
第二天一早,城内已是各种传言惊起。
李玄戈此时已伪装成行不法,为了不惹人怀疑,还是来到了盟主府。
此时盟主府上下已是缟素一片,原本与他约定决斗的盟主谢真,此时已躺在了堂中的棺材里。
一众关中武林名宿尽数集中于此,讨论声不绝于耳。
谢真除了小妾,自然也是有妻室儿女的,家人皆归在灵前,哭泣不已。
李玄戈装模作样的上前给谢真上香,旁边有人说道:“行不法,谁都没料到谢盟主竟会为血雨剑邪刺杀!
若你想证明自己比谢盟主更强,恐怕唯有将血雨剑邪捉到,方能得到大家认可了。”
李玄戈心道:让我自己抓自己,你们在说什么笑话?
这时,关中剑派的人也已赶到。
掌门程不移道:“虽说谢盟主之死让人憾恨,不过终究避免了你与他一场无谓之争,此等胜负,又有何重要。”
在场众人当着谢真家属的面,也不好说些难听的话。
慈恩寺住持正在主持法事,叹气道:“那血雨剑邪的武功又有大进,以往他虽纵横关中,杀戮各派,可若知晓谢盟主找来,必定退避三舍,隐藏行迹。
现在却已能正面挑战,并将谢盟主斩杀,日后江湖中,恐怕要多个无人能制的大魔头了。”
李玄戈暗自撇嘴,说道:“未知在场有谁知道昨晚一战的经过?”
盟主府的护卫便七嘴八舌的将他们目睹的一切都叙述了一便,却听得在场武林名宿纷纷皱眉。
因为他们都感觉谢真应该未曾发挥出全部实力,败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