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了六十个基本单位。因为两者都按固定的顺序相互配合,所以形成了甲子、乙丑、丙寅、丁卯等序列。而天干地支与十二生肖对应,与金木水火土对应,又形成了不同的序列,这些东西更加复杂。”
“远古的时候,我们的老祖先用它来纪日、纪月、纪年、纪时。但这些记录时间的天干地支,钱家老太爷为什么要把它们写在药方的背后,小妹解释不了。将这些字单独来分析,写这些字的老太爷,好像是为了计数。但仔细分析又说不通了,关于它的内涵,小妹不知它代表什么。”
守田听了还是一头雾水。他说道:“既然这东西如此深奥,我们先以最简单的方式来理解它。小妹刚才说过,天干地支主要是用来纪年纪月纪日纪时,那我们把药方背后的单独字,当作计数的数字来看,还比较靠谱。”
守田续说道:“除了这些单独字,我们再来研究一下,药方背后的这个蜈蚣图案,以及这一小段文字,或许对我们有所启发。”
随着守田翻动药方,岳红看到了另外两张特殊的药方。只见一张药方的背面写着,万历##年,收到长白山人参一支。而另一张处方背面,简单地用墨汁画着一只蜈蚣。
面对这两张毫无联系的处方,岳红摇了摇头。而守田却指着处方道:“这张处方的背后写着,收到长白山人参一枝。从表面上看,这是为了记住朋友的馈赠。但细想又觉得不对,这句话为什么要写在处方的背后?而另一张处方背后所画的蜈蚣,又是什么意思?”
岳红道:“人参是补品,而蜈蚣有毒。如果我们往坏的方面想,莫非钱家老太爷是在暗示人们,他是被吃了有毒的蜈蚣而致死?”听了岳红的问话,守田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对岳红作出解释。
时间过了约半个时辰,岳红仍然在桌案前苦苦思索,而守田则在灯下看着药方,分析着药方背后的字迹,以及图形之间的联系。由于两人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而时间已经不早,守田便道:“我和钱老爷,都觉得老郎中的药方没有问题。而问题在于,这药方背后的字迹和图形是老太爷所为。蜈蚣和人参都是药材,为了搞清楚他们对人的利弊,我想去请教一个人。城南货栈里的药商李东阳,是我朋友李大牛的亲戚。我们上次去找他,恰巧李老板去进货不在货栈。而近几日,人们说李东阳已返回了太谷城。”
“据李大牛介绍,李老板是河南人,但他在太谷城经营药材已多年。据货栈的同行们说,李东阳对药材药性的认知,一般的郎中都要甘拜下风。依我说,小妹明日照看好医馆,我想单独到货栈去拜访李老板。看他对这两种药材,能有什么高见?”
岳红道:“看来守田哥要从药性方面找原因了?”
第二天上午,城南的货栈里,人来车往人声噪杂。为了找寻药商李东阳,陈守田很早就来到了货栈,问询了几个人,最后在药商的库房里才见到了他。在守田的眼里,李东阳年纪不过三旬,中上等个子,虽然穿着一身灰蓝色的紧身袍,人却显得非常精干。此时,他和伙计们正在库房里清点药材。
两人见面后,客气的寒暄了几句,李东阳便带着守田,来到了货栈的客房里。陈守田见他待人热情,说话文质彬彬,心里先有了几分敬意。
李东阳的伙计上茶后,两人便闲聊起来,当李东阳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城里传说的小神医时,这让他颇感意外。因守田有求于李东阳,便提起两年前,自己曾到过河南怀庆府,以及见过李大牛的经历。而李东阳听了,瞬间笑容满面。
他告诉陈守田,自己是河南怀庆府人,说起双龙镇上的李大牛,自己与他还是亲戚。这几年,他曾两次回过老家,对于几年前双龙镇的擂台比武,以及李大牛勇夺擂主的经过,他都了如指掌。而守田当年救小伙子们的事情,至今还被武馆的人们当作美谈。两人谈吐间,他对陈守田出门拜师,在双龙镇救人的行为大加赞扬。
李东阳还说道:“这次采买药材回来后,伙计们对我禀报过,城里东街医馆的陈郎中,曾来过货栈。但由于大哥刚回城不久,加之货栈里太忙,因此还没来得及回访兄弟,今日提起此事,真是太抱歉了。但不知陈郎中今日来访,可有什么见教?”
陈守田则摆摆手道:“李老板,兄弟今日到此,是向大哥请教问题的。兄弟是一个刚出道的小郎中,虽说对医道有一些了解,但对药材药性的认知,还是非常肤浅。李老板经营药材多年,对药材药性知之甚多。兄弟今日前来,是为了向李老板,讨教几个药材方面的问题。”
说着,陈守田便把人参、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