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舟:“?”
“哐当。”厨房响起了类似锅盖磕在灶台上的声音。
孟轻连忙收回手,坐起来,支支吾吾道:“房子隔……音……好像……不太好。”
陆之舟头顶的金光弹幕消失,他躺在床上没动,浅浅“哦”了声。
孟轻没话找话:“我妈好像在做饭,我去看看都做了什么。”
穿上衣服,孟轻出去,站在门口拍了拍滚烫的脸颊。
她没理解错吧?
那行工口弹幕,翻译出来,是憋尿play……吧?
陆之舟居然这么重口?哼,龙性本淫。
身后的门从里面打开,陆之舟穿戴整齐地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孟轻捂脸站在门口,问:“你的脸怎么了?”
“脏、脏了。”孟轻撒腿冲进卫生间。
陆之舟不急不慢地跟进去。
孟轻站在盥洗池前,借着台面的镜子偷偷管陆之舟,他只是掩上了卫生间的门便走了进来。
孟轻脱口而出:“不锁门吗?”
陆之舟退回去,反锁好了门。
“咚咚咚。”孟轻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跳动。
一道卫生间的门,好像隔不住什么音,于是孟轻拧开了水龙头,唰唰的水声顿时灌整个洗手间。
陆之舟走到盥洗池前。
孟轻的心卡到嗓子眼,一个念头划过,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如果病人因长时间插导尿管尿不出来,可以尝试开水龙头的水,病人听着水滴声,说不定就可以正常排出来,但是陆之舟的重点不是憋……吗?虽然但是,手机里2个G的文件包里好像有泄……
就在孟轻犹豫着是继续开着水龙头掩盖声音,还是关上水龙头可以更好地酿酿酱酱时,陆之舟弯腰,用肥皂洗手洗脸,然后扭头问孟轻:“有新的牙刷吗?”
”……哦。”孟轻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全新的牙刷。
陆之舟拆开,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他见孟轻站着不动,以为自己霸占了盥洗池的位置,于是退后一步,给她让出空间,想了想,又贴心地给她的牙刷挤上了牙膏。
孟轻:“……”
拿起牙刷默默刷牙。
她和陆之舟错开,一前一后地站在镜子前,动作一致的站着刷牙。
孟轻含着一口泡沫,看着镜子里的陆之舟,冷不丁道:“我想搬回古河街。”
视线在镜子里交汇。
陆之舟张嘴,被牙膏沫呛到。
一顿手忙脚乱咳嗽声中,孟轻刷好了牙。
陆之舟一只手按在盥洗台上,呆愣愣地看着孟轻,说不出一个字。
孟轻有点懊悔,这种话不应该陆之舟先提出来吗?
说不清是羞恼还是什么,孟轻抬起胳膊肘,用萤力把陆之舟推到墙壁上,然后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重重按压,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着急上厕所吗?”
陆之舟没找回状态,老老实实回答:“还好。”
孟轻又在他小腹上用力按了按,脸也顾不得洗,扭头跑出了洗手间。
陆之舟:“?”
洗漱后,陆之舟留下来一起用早饭。
李佩琴做了满满一大桌,馒头花卷油条八宝粥豆腐脑……
餐桌上大家的话都不多,气氛不尴不尬,但是孟轻能看出来,爸妈是欢迎陆之舟留下来的,因为他们一家三口平时都吃甜口的豆腐脑,但是陆之舟只吃咸豆腐脑,所以今早的豆腐脑,李佩琴做了咸甜两种口味。
陆之舟的魔法还是很厉害的嘛,轻而易举就把不喜欢他的爸妈攻略成功。
这给了孟轻足够的底气。
于是,在陆之舟离开后,孟轻大胆地跟爸妈摊牌,她要搬回古河街。
李佩琴神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孟兴学替妻子说道:“轻轻,和陆之舟在一起,你真想好了?”
孟轻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还是很喜欢他,想和他结婚的喜欢。”
李佩琴:“可是——”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周至少回家一趟,反正离的也不远。”孟轻绕到李佩琴身后,从沙发后搂住她的脖子撒娇,“我也会想妈妈的。而且我去古河街,不单单是为了陆之舟,我之前拒了好多客户的单,因为家里的机器太小,不能做复杂的衣服,我裁缝铺里光是缝纫机就好几台……”
李佩琴红着眼圈笑道:“一口一个裁缝铺,真把自己当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