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你轻点。”
秦红药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胸口的绷带,苦笑了一下,只希望这小祖宗真的知道手下留情,别当真又将伤口扯开了才是。萧白玉听了进去,低头看着自己舔舐出来的红痕,的确和那雪白的肌肤不大相称,在夜色下她款款敞开衣襟的身体似是泛着淡淡白芒,圣洁而凛然,便不舍得再用力气,唇再度落在肌肤上,这回已是轻柔了许多。
在亲吻中升起热度的唇瓣滑蹭过柔嫩的脖颈,似抿似吻,点点轻吮而过,一手也在她胸口的绷带上似有似无的抚摸过去。秦红药双眸微眯,时而瞧着她垂下的发丝,随着那发间露出的小巧耳朵左右摇晃,时而凝视着屋顶交缠的茅草,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那般紧绷沉重,反而像是运上轻功般飘飘然的浮在床榻上。
似是身处雨后的花园,杜鹃花不知不觉中垂上水滴,香味因为被雨水细润过而芬芳浓郁了起来,交揉在一起吹进臂中,分不清是谁的味道。秦红药感觉她已经在胸口停留很久了,不断吻过抚过,亲昵的磨蹭着,隔着绷带并未有太多实质的感觉,她力道又很轻,仿佛只是蜻蜓点水般不断安抚照料着伤处。
秦红药目光迟缓的挪下来,看到萧白玉趴在她胸口静止不动,双眸倒还是睁着,只是瞧不见她瞳孔也不知此时她眼中看的到底是什么,身体的热度就这么被搁在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气息满满堵在喉中,秦红药也不敢张口去问,生怕溢出一声婉转妩媚的轻叹。
好在萧白玉也没让她等多久,最后一次轻轻吻过绷带后才把头微微靠在她肩上,身体歪到一侧,小心不会压到她伤口,开口道:“还疼么,我吻过这么多次应该舒服了些。”
合着她只是在抚慰伤处么!秦红药本已泛上水光的眼眸瞪大,一时气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本以为萧白玉亲吻抚摸了这么久,是要,是要……
秦红药只觉一股血冲到脑子里去,忽的翻身而起,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揽过侧躺在身边的人,萧白玉被她整个笼罩在身下,青丝扇动间覆在脸上。秦红药咬开她掩在面上的发丝,先是咬了一口刚刚一直在眼前晃动的耳朵,又不忍上面留下的淡淡齿痕,张口含住了耳尖,有些急切的吮吸起来。在她腰间的手也胡乱的拉扯着衣带,只露出一丝空隙手指便钻了进去,顺势而上,(帮她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