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象征王妃身份的尊贵华服就这么被弄脏染尘,楚画不仅没有皱眉,心中还隐隐有痛快之感。
姜流霜想让萧白玉伏趴在铺好的衣衫上,这样才方便她寻找伤口,但秦红药的双手却死死扣着怀中的身体,让她挪都挪不动。还是萧白玉自己动了动身子,秦红药才迟缓的松下力道,托着她轻轻放平。
虽然那根金蚕丝没有贯穿她的身体,却也是深陷进她的皮肉中,姜流霜用手帕一点点擦拭着她背上的血迹,一边在晕红中寻找那道应是比头发丝还细的伤口。这般俯平了身子,伤口又悄然合上,才没有溢出更多的鲜血,不过也让伤口更加无影无踪。
萧白玉还没有失去意识,一直咬牙守着一分清明,只是所有的力气都被用来咬紧牙关忍耐着背部某处的剧痛,疼痛过于剧烈时都分不清哪里在痛,只感觉好像从身体内部开始蔓延,最后全身都痛到酸麻。她隐约感觉到那根金蚕丝许是给她背上拉了一道极深的口子,若真能痛晕过去倒是一件好事。
可她却不能让自己失去意识,模糊的余光瞥到秦红药跪坐在她身边,双手握拳放在膝上,用力到手背青筋都爆了出来,指关节几乎泛白到透明。只是看着她的伤口就已这般,她若是当真晕过去,还不知秦红药会变成什么模样。
萧白玉伏在地面上的手指吃力的挪动,指尖似有若无的碰了碰她的衣角,秦红药轻不可闻的一颤,紧握成拳的手指终于展开,紧绷许久的骨骼都发出清脆的嘎嘣声,掌心轻轻托起她的手指,虚虚的握了握。
萧白玉想要说话,可气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短促,一句话断续不成语:“红药……你,也别看了,怕……你吃不下,饭……”
秦红药却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她分明是在用自己说过的话逗自己,艰难的翘了翘嘴角,露出难看至极的一抹笑,嗓音沙哑道:“怎么会呢,你这么好看,越看越有食欲。”
“好了。”姜流霜坐直身子,收起刚掏出的瓶瓶罐罐,右手探到萧白玉的脊背上,紫儿从袖间窜出,尖细的獠牙缓缓没进她的皮肤中,留下两个明显的孔洞。姜流霜将她衣衫盖了下来,站起身道:“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感觉不到痛了,没伤到内脏,但伤口挺深的,需要在床上趴个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