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去抚在她腰间,紧紧环抱住了她的身体。秦红药在心底也是长长舒了口气,萧白玉就好像她的后盾一般,她在前面不管怎么拼怎么闯,都不用去担心背后有人偷袭,只是因为有这个人在,心里有底。
不得不说今天一天她都很是心浮气躁,直到现在一颗心才总算安定下来,秦红药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肩背,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尾中,两人贴在一起的心脏渐渐跳成了同一个步调。半晌后,秦红药才靠在她耳侧,带着独属于她一人的宠溺笑意道:“喏,下次再给我摆脸色看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萧白玉埋在她肩头,双臂紧紧卡在她腰窝之上,声音闷闷道:“那我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办?”
秦红药吻了吻她的鬓发,脑中一转,差一点被自己的想说的话逗笑,咬着她几根发丝憋住了笑意道:“生气便好好的生气,不许冷落我,你哇哇的骂我一顿,我要是服气就道歉,不服气也哇哇的骂你一顿,直到我们中间有个人服气道歉。”
萧白玉哪里会骂人,她绞尽脑汁也不过能想出来混账一词,还指不定能不能骂的出口。生气时该如何是好只能放到以后再说,只是冷落这种互相折磨的事真是再也不要的好。秦红药抚着她的后背,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一直藏着拖着,直问道:“下回你还会因为昨日那般的事而生气么?”
同样的问题萧白玉已经思考了一个晚上,她头也不抬得道:“对于那些没有真正仇怨的人,我会先劝你,但不会强迫你杀不杀或救不救。当然我觉得罪不至死的依然会出手相救,能救的下来便是他们福分,救不下来也只能怪我学艺不精打不过你罢了。”
秦红药低低的笑了几声,庆幸自己的眼光没有错,她并未给自己套上任何枷锁,她守着她的本心,自己也继续随心所欲。秦红药四处看了看,见帐篷中只有一张简陋的床榻,连桌子都是矮脚小桌,只能席地而坐,便抱着萧白玉坐在了床边。
萧白玉被她侧身抱坐在大腿上,两人身高本差不多,这一样一坐几乎比秦红药高出大半个头来。这姿势当然不大正经,她刚想自己坐到床上去,却被秦红药拦了一下:“我可瞧这床上虫子不少,你真要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