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彻底,可否帮他们一把?”
秦梦菲问道:“皇上,之前姐就想问您,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正宿门?”
秦雅夙苦笑道:“因为沈哲这小子太懒散,不逼他一把,他不会往前走,想着改善正宿门,重振宗门,想法挺好,可是这样一来,谁去边关筑城?将来发兵向北向西,必须要有一个西北重城为通途。只有彻底毁了正宿门,他才能老老实实赴边。”
秦梦菲点点头,“臣领命。”
秦雅夙随后对另外俩人说:“皇叔,芷萱,你们全力配合姐姐行事,切不可露出马脚。朕稍后会安排提命司也全力配合你们。”
二人同时道:“臣,领命。”
秦雅夙点点头,“好了,不要再聊国事了,怪没意思的。”
秦靖喝了杯酒,问道:“那皇上想聊点什么?”
谁料秦梦菲猛喝两杯,开口就扎心:“您追回王妃了吗?”
秦靖喝了一杯,尴尬地笑笑:“还没,自从我来了京都,就再也没见过她。”
秦雅夙喝了几杯酒壮胆,问道:“姐,当年你和沈大王爷是怎么回事啊?”
秦靖本来很是低落的心情突然兴奋起来。
这个环节,阮芷萱一个外臣是啥话都不敢说,但是不妨碍她露出好奇的目光,同时猛喝了好几杯。
秦梦菲摆摆手,喝了三杯才说:“住口,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是,我很负责任的说句实话,其实……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三人同时震惊得张大嘴巴:“啊?!”
秦梦菲此时有点上头了,眼神有些许迷离,她摆摆手,说:“你们别瞪那么大眼睛,虽然我当年跟随边军出征,和沈仲南打过配合,还一起打入南越皇宫。只是我和他衣衫不整地从南越皇宫里跑出来,对吧?”
三人愣愣地点了点头。
秦梦菲的食指左右摆了摆,表示否定,一边喝酒一边说:“但是他真的啥也没干,我们俩是亲力亲为,一直在里面搬战利品搬了一整天,所以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
秦雅夙喝着酒问:“那他偷看你洗澡那次呢?”
秦梦菲一杯接一杯地喝,说道:“那次倒是真的,但是他不是故意的。
沈仲南回京勤王那年,我才十几二十岁吧。反贼打进皇宫,是他救了我。我本欲收拾收拾洗个澡压压惊,他初入皇宫不认识路,误入了我的寝宫。
那次,我们居然什么都没发生!那是我们距离最近的一次……明明我当时就……”
秦梦菲言及此处,端起酒壶一饮而尽,眼中似是有些许不舍。
秦靖豪饮一杯,问道:“也是这一次,你对他暗生情愫的吧?”
秦梦菲点点头,抱着酒壶猛灌好几口:“是啊,那时我就立志习武,读兵书,发誓以后要剿灭叛贼。不能再让我重视的人死在其他人的刀下,不能再让我珍惜的一切毁在其他人的手上……”
三人共同举杯,敬秦梦菲。
四个人聊了一晚上八卦,喝了个酩酊大醉,秦梦菲、秦雅夙、阮芷萱三人相拥,躺在酒桌上。
其中秦梦菲朝东,秦雅夙和阮芷萱朝西。秦梦菲一手抱着秦雅夙的腿,一手抱着阮芷萱的腿。
秦靖抱着柱子嘴里嘟囔着王妃什么的,四人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