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回话后尽职尽责的赶着马车。
很快,马车行驶到了宫门口,车夫亮出了南宫皓的玉牌,得到放行后行驶进宫门内。
皇宫分为内外两道宫门,到了内宫门必须下马车,徒步行驶。
除非皇上御驾,在就是皇上亲自下令批准,否则敢驾着马车进入内宫门的人杀无赦。
南宫皓没有得到这份殊荣,或者说,南宫策上位后,没一个人可以破例。
他下了马车,快步走进宫内,来到了御书房。
“皇兄所说的棋局在哪里。”
南宫皓揣着明白装糊涂,眼神还四处扫了一眼。
“皓,你知道我找你所谓何事。”
南宫策一手撑额,疲惫感尽显,没有之前在寒馆见到的那般悠闲。
“如果皇上说的是去赈灾事情,不是已经决定海王爷去了。”
“你知道朕想的是什么!”
南宫策不满与南宫皓的敷衍,戾气充满全身,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杀了眼前的人。
“动了海王爷的结局是什么,不用臣弟说,皇上也能明白。”
南宫皓的直言不讳,快要让充满戾气的南宫策暴走。
“你该明白这块石头若不为朕所用,那么就是块废石,该毁之。”
南宫策眼眸里冰寒一片,周遭的气压陡然下降。
外边守着的太监们,哆嗦了下身子,仿佛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冷。
南宫皓是什么人,怎么会受这些影响,还是坦然自若的态度。
“毁之伤己,意气用事。”
南宫皓知道,南宫策在用这件事情告诫自己。
在南宫皓看来,南宫策的威胁警告就像是孩子,幼稚的可笑。
“好了,不说这些了,朕让你来,是想问,朕身体里的盅什么时候解决。”
南宫策的语气松缓,仿佛刚刚紧张的气氛不存在一般。
“皇上的蛊,臣弟已经研究到了关键阶段,如果没什么事,臣弟想要闭关几天。”
南宫皓微不可察的皱眉,抱拳弓腰。
“那就有劳皓了,退下吧。”
南宫策神情松动,有些雀跃,任谁知道自己身上的蛊可以解了,都会开心。
“是。”
南宫皓告退,出了御书房,站在寒冷的冬季,任着寒风吹起自己的衣袖,额前的头发。
略有压迫的气息弥漫在门前,使得小太监们脸色惨白,站立不住。
一盏茶的功夫,南宫皓下了台阶,迎面而来的一位打扮精致,身后跟着贴身大宫女拿着食盒。
“淑妃娘娘。”
南宫皓对着来人行礼,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毫无尊敬之意。
“皓王爷这是谈完事了么?皇上忙么?”
淑妃娘娘点头示意,笑意盈盈。
“皇兄还说呢,想要尝尝淑妃做的点心呢,这就送过来了,想必皇兄会很开心。”
南宫皓笑的更加诡异,让淑妃心里警铃大作。
她故作轻松,拿着手帕掩住唇角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