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的人,不明所以自动自发的让开一条路。
屋内。
“卿郡主,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害我。”
里面宋香薷站在床边,地上跪着一名男子,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不用猜,一看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话可要说清楚,本郡主多贪了几杯,早已去了客房休息,这么污蔑本郡主,你觉得合适么?”
慕容卿站在床边,神情不屑。
“你……,那你说,这个房间应该是你休息的,为何是我在这里?”
宋香薷愤怒的伸出手对着房间四周指了指,只是,看到跪在地上的男子,她眼眸一紧。
明明她送完慕容卿,自己坐着马车离开賢青庄了。
为何,一睁眼就躺在床上,自己找的男人,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要不是自己醒了过来,很有可能,自己,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她站在床边,脸色难看,双眼含怒,浑身发抖却保持着骄傲。
这样的她在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至少,慕容卿看着心里有些想笑。
“宋小姐说的真是好笑,你意思是说,本郡主在装醉?就为了设计你?你真是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慕容卿淡定从容的站在宋香薷对面,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只有慕容卿自己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后怕。
这要不是自己有所察觉,在这里被指指点点的就是自己了。
“你……”
宋香薷气的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眼神惊慌的看着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群,脑袋嗡嗡作响。
冲动之下,抬腿踹了下那名男子。
“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得罪了我们宋家,有你好看的。”
“小的冤枉啊,小的正在喝酒,有人给小的银两,说卿郡主喝多了需要人伺候,就让小的过来了。”
没有重心的他,一个不稳在地上滚了一圈,方又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这话,可谓是说明了一切,有人想要毁了慕容卿。
他们纷纷看向那个长相倾城,站在那里高贵不凡的女子。
这样的气度,饶是他们已经习惯,也还是惊艳了一把。
有群人眼神不善的看向宋香薷,仿佛她是在诬蔑自己一样。
“你……,混账,你睁开你的狗眼睛看看,本小姐是卿郡主么!”
宋香薷看向周围质疑的眼神,平日里的小聪明现在也不管用了。
现在开始惊慌失措,六神无主,说话也口不择言。
“卿儿,你没事吧。”
慕容清这回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他只适合下田插秧了。
“哥,没事。”
慕容卿听到熟悉的声音,嘴角一勾,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大哥。
“本世子和皓王爷在此,无关人等退出房间。”
慕容清给了慕容卿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看向周围的人一眼。
四周的人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想离开,可迫于形势,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居门外。
“慕容世子不会是想要息事宁人,包庇卿郡主吧。”
“说话要讲证据,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小姐应该比本世子更清楚。”
“本小姐好好坐在马车里回府,没想到在卿郡主休息的房间里醒过来,我想问问卿郡主,这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宋小姐难道没发现这里并不是本郡主休息的房间么?”
慕容卿有些嫌弃的看着宋香薷,说她蠢,还是蠢,还是蠢呢。
宋香薷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围的摆设。
“怎么可能,不会的,就是你陷害我的,是你,就是你。”
宋香薷急了,满脸泪痕的指着慕容卿控诉道。
“宋小姐,你自己不检点,还要赖别人,宋丞相家的家教也一般么。”
“慕容卿,说话要有证据,这么陷我于不义,饶是郡主也跟庶民同罪。”
“呵呵,冤枉你,那你怎么不说是冤枉本郡主了,带人上来。”
慕容卿见宋香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
宋香薷听到慕容卿的话后,更是后怕的盯着慕容卿。
慕容清和南宫皓此时站在一边,心里戚戚然,自己此刻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