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你这是做什么?”
俞桑桑在看到谭阮这个举动后,她只觉得有些好奇。
“我试试这药烫不烫,毕竟这药要是太烫的话,这喝起来还是有些烫嘴的。”
眼下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毕竟都有人明目张胆的想害这俞桑桑了,那未尝没有人躲在暗地里会下手。
“这样啊,你可真细心。”
对于谭阮这个举动,俞桑桑并没有怀疑,本来她就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她家里人非要留下来,她早就想办法弄点了,这不这段日子她娘亲让人给她熬安胎药她也不想喝,眼下要不是看这谭阮一个劲的劝她的话,她说什么都不会喝药的。
“小姐蜜饯已经拿来了,你还是赶紧趁这药还热乎着赶紧把药喝了吧。”
当这婢女把蜜饯拿来之后,就一个劲的催促这俞桑桑把这药给喝了,谭阮正准备把这药给递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簪子微微有些变色了,她脸色也变了起来,不慌不忙的把这药给放在桌子上,也不让这俞桑桑动,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敢问隋阳侯他可在府上啊?”
“你要见我祖父?”
“是啊,这冒昧来府上,总是要拜见他才是的。”
“侯爷这会儿的确是在府上,谭姑娘你要是想见侯爷的话,奴婢们可以去通传,可这个时候你还是让我家小姐把药喝了才是。”
“不急于这一时吧,俞小姐能不能在请你的婢女帮一个忙,那就是让她去把侯爷请来,我有一事想请教他。”
“还愣着做什么,去把祖父叫来。”
俞桑桑本来也不想喝药,自然也就跟痛快的就同意了谭阮这个请求。
这不隋阳侯被婢女叫来的时候,他先是紧张的看了看的他的孙女。
“桑桑我怎么听说你今天又出府了,你这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你谁又欺负你了?”
“祖父我……”
“谭阮见过隋阳侯,请恕谭阮眼下身上有伤,不便给你行礼。”
谭阮坐在椅子上给这隋阳侯行了一礼,隋阳侯在看到他后,也只是朝他点点头。
“是你这丫头啊,老夫对你有印象,你怎么又来了?”
“祖父,阿阮是送我回来的,为此她还为了救我受伤了呢。”
俞桑桑怕她祖父误会这谭阮又是别有用心之人,这不赶紧开口解释道。
“桑桑你这伤是谁弄的,要是被我抓到的话,一定非弄死她不可!”
“侯爷,人已经自尽了,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还是你这府里的人不靠谱啊。”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老夫府里的人不成?你这丫头最好把话说清楚,不然老夫可不管你是不是小丫头,也不管你大伯父是不是尚书,敢污蔑老夫的人,小心老夫收拾你一顿!”
隋阳侯一听到谭阮这话,他当下这脾气就上来了,心想他府里的人那都是他的老部下了,那对他是忠心耿耿的,又岂非是这个小丫头可以污蔑的。
“侯爷别生气,你府里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只可以有一些心肠歹毒之人混了进来,只怕是要害俞小姐,要是不把人给抓出来的话,那俞小姐还是会时时刻刻会面临危险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
隋阳侯可不会听信这谭阮的一面之词。
“阿阮你说什么呢?这府里谁会害我啊?”
俞桑桑在听到谭阮这句话,她整个人也不淡定了,心想她一直都在府里都没事,她也从来不虐待府里的下人,又有谁会害她呢?
“这个要查了才知道,侯爷、俞小姐,这碗药可是你们府里的人刚熬好的,可这碗药却有问题,不信你们可以让大夫来看看。”
谭阮猜测这应该不是毒药,十有八九是堕胎药,毕竟要让一个人对生活充满绝望,那自然是要让其先对生活绝望,所以她才想对方第一步,应该是想找弄掉这个孩子,第二步在逼疯这俞桑桑,到时候在制造一个她自杀的假象。
“这是什么药?”
隋阳侯这个时候才发现谭阮桌子上的药碗,在听到她这话,他也不由得重视了起来。
“刚刚俞小姐在外面受了惊,所以我让人熬的压惊药,不过我敢肯定这碗里一定加了东西,俞小姐吃了会对身体有损就是了。”
“来人啊!去把府医给找来!”
隋阳侯一听到这事事关自己的孙女,那他自然是要重视起来,当大夫告诉他结果后,他自然是震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