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二弟你应该知道民不与官斗!”
谭尚书见他这个弟弟不肯配合,直接抬出他的身份来压他。
“好一个民不与官斗,谭尚书你真的是好大的官威!”
谭二爷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心里便对他这个兄长失望透顶,大概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这个兄长竟然那官威来压他,他心一寸寸的冷了下来。
“二弟你且放心,你在把家产都交出来后,府里可以暂时养着你们二房,你们可以在东山再起嘛。”
毕竟谭尚书可不愿意让二房就这样轻易的废掉,既然二房在经商这一块那么有本事,那一定可以重头在来的。
谭二爷在听到这话后,他冷笑一声,随后语气十分冰冷的问道:
“若是我二房不能在东山再起呢?那是不是府里就不愿意在养闲人了?是不是就该把我们二房的人扫地出门了?”
“老二你怎么说话的!”
看夫人在看到这二儿子语气越发不善后,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孽障真的是要气死她不成,都这个岁数了,还想让府里养着,可真是没出息。
可她似乎忘了,三房、四房府里也养了十几年,她不但没觉得没什么,反而还挺愿意养着这两房的,可一听这二房竟然没有上进的心思,当下她就急了,要知道对她来说,这二房就是棵摇钱树,一旦这摇钱树摇不出钱来了,那还有什么用?
“祖母、大伯父我二房也不是不愿意交出家产,只不过我们也有一个条件,只要你们答应了,那我二房立马把家产交出来。”
谭阮一直在外面等着,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们说分家这件事情,不仅如此她大伯父跟祖母话里的意思是,她二房不但要把家产交出来,还得重新把钱给挣回来,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真拿她二房当骡子使唤啊。
这不她越听越生气,打算直接跟他们摊牌。
“这里没你一个小姑娘的事情,赶紧出去!老二你就是这样教导你女儿的?”
老夫人在看到谭阮后,很是不待见的瞪了她一眼,心想怎么哪里都有她。
“祖母我爹爹怎么教导我的,自然哭不用你费心了,眼下我们还是来谈谈这事吧,既然你是要我二房的家产,那我作为二房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有资格谈论这事。”
“胡言乱语,你一个要外家的姑娘家,怎么就是这二房的继承人了?”
“为什么不可以!阿阮是我女儿,我的家产不给她给谁?母亲、大哥既然你们是要谈论这件事,那就让阿阮来跟你们谈吧。”
谭二爷只觉得心累了,直到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原来整个府里都觉得他二房的付出是理所当然,他知道女儿接下来是想说什么,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府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二房的付出是理所应当的,那他二房既不用府里养,也不会在让他们压榨了。
“老二你这个孽障,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老夫人在听到二儿子说这话后,她心里有些慌,她总觉得这个二儿子似乎是越发的不受她控制了,所以她很慌,可眼下又不得不镇定下来,毕竟这二儿子是她生的,他还能违背孝道不成?
“母亲说什便是什么吧,阿阮你尽管说,不用担心对与错,我都站在你身后。”
“嗯,爹爹你放心,这些烦心的事情,很快就得到解决的。”
谭阮也知道由他爹爹来提这个分家的话,且不说她祖母大伯父不会同意,还会被外人所唾弃,可她就不一样了,如她祖母说的那样,她是即将外嫁的女儿,自然将来不会在是谭家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这个恶人由她来做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阿阮你想说什么?”
谭尚书也觉得今天这个侄女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只当她发些小脾气。
“我二房从此跟府里脱离关系,从此两家不在来往。”
“混账!你这个丫头真的是胆大包天,这分家是你一个丫头片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老夫人也被这话给气得不清,她就感觉到刚才哪里怪怪的,感情这二房是存了这种心思啊。
“祖母你说错了,不是我二房要分家,是我二房要断亲!从此你们尚书府的荣华富贵我二房一分不沾,我二房的生活你们也别在来打扰,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只是分家那还不够,回头他们还不是能掌控她二房,哪怕逃的在远,可一旦他们造反失败了,落了一个诛九族的罪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