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安平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这么大的巴城，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局局长说了算。

“为什么会这样？”

王安平不敢置信。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人，对方有多厉害，知道了这些，你还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老周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他反问道。

“我...”

王安平闻言一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是啊，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警察而已，力量有限，可能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做主，又能为别人做些什么呢？

“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好，想得越多就越累，人生在世啊，还是糊涂点好。”

老周轻蔑一笑。

“不，不是这样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不管。”

王安平摇头，想到今日自己在聚财阁见到的惨状，自己作为警察都不能为那些人做主，那么还指望谁给他们做主？

“你，想好了吗？”

老周语气加重，看着他。

“想好了。”

王安平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坚定。

“好，哈哈。”

老周大笑，语气也颇为激动。

“不瞒周师傅，今日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先别在结案书上签字，不然这案子结了，恐怕就很难翻了。”

王安平也看向他。

“若是没有新的证据，恐怕，拖不了太久。”

老周摇头。

王安平闻言眉头一皱，要是尸体没被火化还好，说不定还可以发现新的证据，但如今，尸体已经被火化了，没有新的证据，按照局里今日的行事风格，正如老周所说，定然是拖不了太久。

“周师傅，依你的经验，凶手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安平皱眉。

“现场翻成这般模样，难道是为了财？”

老周思索一番出言。

“我查看过，现场虽然翻得很乱，但是，柜上的钱财还在。”

王安平摇头。

“那么，或许是在找什么东西。”

老周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

王安平闻言眼前一亮，那聚财阁的掌柜明显就是被人折磨致死，像是被人逼问，而其他人，则是被反绑双手，堵住了嘴，应该则是被人用来要挟，一时间，王安平便想明白了，凶手定然是在找什么东西，这件东西，必然事关重大，不然，凶手也不可能将聚财阁的所有人都给杀了。

“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被他给找到了？”

王安平沉吟。

老周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周师傅，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尸体在搬出去时，身上立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尸斑。”

王安平问道。

“你确定？”

老周语气一惊。

“确定。”

王安平点头，很是肯定。

“按理说，尸斑即使出现，也不会一下子就浮现这么多，而是应该慢慢增多才对。”

老周眉头一皱，他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对了，周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杀人，还往死者身上泼水的？”

王安平又问道。

“往死者身上泼水？”

老周满脸疑问。

“是的，那些被绑着的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湿了。”

王安平点头。

“杀了人还要往他身上泼水，应该没有人会这样做。”

老周沉吟一番，摇头。

“除非。”

老周皱眉沉思。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不是水。”

“不是水？那能是什么？”

王安平疑惑。

老周陷入回忆中......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做法医之前，是部队里的一名大夫，那时候，正到了抗战的关键时期，我记得有一日，军营里来了两人，不知意欲何为，为首的一人身形魁梧，应当是个男子，但是面容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在其身旁跟着一人，带着个蛇脸面具，也不知是男是女，忽然有一敌军间谍要偷袭为首那人，我还未看清发生了何事，只见那蛇脸之人便闪身一掌打出，只一瞬间，便将那偷袭之人给整个定在那，身上肉眼可见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