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劝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猛狠狠说道。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赵掌柜此时心里也明白了，他再说什么已是无用，不管对方问什么，他口中只是喃喃重复这一句。

“哼，真是冥顽不灵，带下去。”

王猛一脸怒意。

待将赵掌柜带下去后，王猛又命人将陶念带到审讯室。

“警察同志，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还未开始审讯，陶念便先开口问道。

“老实点，让你说话你再说。”

那一直未开口的警察一拍桌子，将陶念给吓了一跳。

王猛见此，给了那警察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免得吓到这少年。

“嘿嘿，小兄弟别怕，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你叫什么名字？”

王猛一脸笑意，显得很和善。

“我叫陶念。”

陶念答道。

“嘿嘿，好名字，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九。”

“嘿嘿，多好的年纪，你与赵有才是什么关系？”

“赵掌柜是我的师父。”

“原来是你师父，我还以为是你父亲呢，嘿嘿。”

王猛闻言笑意更浓。

“赵掌柜虽然是我师父，可是情同父子。”

陶念正色答道。

王猛只是笑笑，不再说这个问题。

“把你找来呢，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王猛看向他。

“你问吧。”

陶念点点头。

“你今日到现场，可曾听到过什么？可曾拿过什么？”

王猛问道。

“今日，王掌柜还有一口气，好像是说蛇什么的，听不清楚。”

陶念摇头。

“确定是蛇？”

王猛再问。

“确定，我师父也听见了。”

陶念点点头，肯定说道。

“那有没有拿过什么东西？”

“没有。”

陶念摇头。

王猛闻言眉头一皱，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对破案有没有帮助。”

陶念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什么？”

“我发现，那些死人身上有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发现的？”

王猛一惊。

“那些人原本是跪着的，他们身上有一层冰，这才将他们给固定住，后来温度升高，他们身上的冰便慢慢融化了，变成了水，滴落了下来，等冰化得差不多了，那些人便全部躺倒在地，就是你们进去看见的那般模样。”

陶念说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王猛大笑，他心里却是震惊无比，虽然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在他看来，这件事恐怕干系重大。

“还好今早我们发现得早，不然再过一会，他们身上的冰便全都化了，也就发现不了了。”

陶念接着说道。

“不错，这个线索，很有价值，嘿嘿。”

王猛仍在笑，只是笑得有些冷意。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陶念看向他。

“不急，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王猛沉声问道。

“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陶念闻言低头思索，又仔细回忆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小陶啊，你再好好想想，你这么年轻，背上个人命案子，以后可就毁了。”

王猛说得意味深长。

“我们真不是凶手。”

陶念急忙说道。

“我自然是相信你不是凶手，但你那师父，就不一定了，嘿嘿。”

王猛饶有意味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

陶念闻言一惊。

“哼，你那师父赵有才，见财起意，谋害了聚财阁一家老小，念你年少，只要你能站出来指证你师父，我，保你无事。”

王猛冷哼一声，说出了他的目的。

“你，你胡说。”

陶念大惊。

“嘿嘿，胡说？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想狡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