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听着这登徒子在调戏着自家小姐,上前挡了挡那登徒子的视线,心中也很是愤愤不平。什么嘛,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做见色起意的事情啊。虽然自家小姐好看,但也不用眼睛发绿光的瞅吧。
寸心看着比自己还低半个头的小莲挡在自己身前,顿时感觉非常无语。莲啊,你确实是好心,可咱们也要这个身高与实力嘛。寸心只见比自己小半个头的小莲,像老鹰捉小鸡当中的母鸡一样护在自己身前。如此情景,不由的让寸心感到温暖,且透着一点点好笑。
寸心努力地板起自己那张容貌姣美的脸来冷淡地回道“不用,不过是随便走走,散散心罢了。”
姜岳云看着这高低二人组且这小丫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刚刚那不着调的话语唐突了对方,也就打算借坡下驴的打算应话离开。就听到后头出现了一声慷慨激昂的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大胆狂徒,竟然还在此处调戏良家妇女。”
姜岳云转身看去只见来人身穿一套灰色却洗的发白的短打麻衣,身材健硕,长相倒还算是周正的青年男子。
姜岳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他确实口头上唐突了这位貌美的小姐,可他也没动手动脚呀,怎么就算调戏良家妇女了呢。如果自己在这位小姐明确拒绝后,依旧纠缠不清。那他确实是调戏良家妇女了,但如今自己不过是打个招呼,且被拒绝了。怎么就调戏良家妇女的担子说压过来就压过来了呢!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嘛。姜岳云越想越气朝着薛仁贵的方向走去,与薛仁贵理论道
“这位壮士,常人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辱这位小姐了。就如此给我扣帽子啊!”
薛仁贵忿忿不平道“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做了不好的事情还不敢认呢?这里就只有你和两位姑娘,如果你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又怎么会使那位小姑娘挡在那位小姐的面前呢。”
姜岳云压抑着愤怒回道“你尚且不知全貌,就随意加以评论,你可是那中了科举的举人还是那可以断定谁对谁错的县令,如若都不是,那你又凭什么来管这闲事。”
“路见不平,自然应当出手相救。”薛仁贵这厢依旧慷慨激昂的回着姜岳云的话。
这两人一副各自有理,且想要大打出手的样子,令寸心与小莲两人面面相觑。
寸心看着薛仁贵的面容回想起记忆中王宝钏在寒窑十八载的苦苦等待,以及那顿顿野菜的悲惨生活,以及王宝钏父母的家人,客死他乡的结局,不由觉得嘴苦。虽然自己如今已经成为王宝钏,也不会对这薛仁贵动心,可画卷中王宝钏一生受得苦难就真的不存在吗?
寸心看了看依旧护在自己身前的小莲。确实小莲被记忆里的王宝钏教的也是一个恋爱脑,起初还替薛仁贵说了不少好话。可最后也是这小丫头陪着王宝钏去了寒窑过苦日子。直至有一天,这小丫头跟着薛仁贵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薛仁贵告诉宝钏,小莲跑了,可王宝钏那十八天的皇后经历告诉寸心说不定小莲跑路还另有隐情,这薛仁贵的话未必可信。
寸心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从根本解决问题。只要这薛仁贵死了,那之后的皇帝也肯定不会是薛仁贵,那王宝钏的父母家人也不会被流放,客死他乡。至于小莲也会依旧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也还是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
寸心拍了拍挡在身前的小莲,事意小莲站在自己身后去。寸心再次看向姜岳云与薛仁贵两人,只见双方早已在自己沉迷思绪的时候打了起来,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谁也不让着谁。
寸心看着这情形,赶忙招呼小莲道“小莲,你赶紧去找几个寺中的小师傅来分开他们。”
小莲有点犹豫的看了看寸心,“小姐,可你怎么…”
寸心不等小莲的话说完,再次吩咐道“他们都打起来了,谁还顾得上我呀,我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寸心这才见小莲一步三回头的慢跑回寺里喊人。寸心见小莲跑远后,便默默地取下自己头上的金簪,向两个殴打的人靠近。
“你们不要打了,我…他”寸心试图打断两个人的殴打“他没有调戏我,我…”
薛仁贵与姜岳云两个人也因为寸心的靠近放缓了动作,寸心先是向前扶起了靠近自己一点的姜岳云。扶着姜岳云向那参天大树走去,想着可以让对方靠在大树下休息休息。
一步两步三步…总算是到大树底下了,寸心觉得自己也累趴下了,心中更是吐槽果然这大小姐的身体不如自己的身体结实。当年她驮着杨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