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教不会她某一块儿声乐技巧,竟是玩笑似的说:“你再唱不成,我跳楼的心都有了!”想起那十多层地好度……
“不,不。要跳也是我跳。”苟雪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经典回答。每每想起都不觉莞尔。
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的笨样,真是太难为那样负责任的刘老师了!可能就是这样的缘分,自己就是死活不开窍。
“您太谦虚了。是不是……觉得我小地方的毛病多?”青年依旧不依不饶。然后竟然不管身边其他路人,张嘴唱了起来,一首很好听的少数民族山歌悠扬而起。
青年的嗓音浑厚大气,人也不扭捏张嘴就来。胆小、上不了台面的苟雪真是羡慕坏了。静静地跟着一边,仔细欣赏着这首自己不曾听过,却别有一番味道的曲子。
一段唱完,他们也差不多走到了尽头。
“我家到了,感谢这一路的歌声相伴。很好听。”苟雪拍了拍手,满眼真诚的评价道。
“几楼?我帮着送上去,您给点评一下好吗?我这人不会说话,心里想啥就直说了,您……”说到这里,对方腼腆的笑了一下,和刚刚旁若无人展示歌喉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顶楼,右手。”苟雪抿嘴一笑,也惊讶于这人的转变。
“顶楼?!……右边!”青年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结巴的说:
“那不是……那不是戴……戴先生家?!”
“嗯,是呀,你认识他?”苟雪明显从对方表情里读出了不可置信。
“认识的,这里很多人都认识的。那你是戴先生的……?”
“我是他老婆。”戴日长究竟给身边人都留了什么印象啊?!怎么一个两个知道她的身份后,都这副如何也不愿相信的表情!
“师母!真是……真是唐突了。”此时青年人的脸上已经可以说红到了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