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把文件放回原处，琪亚娜就又逛了起来。期间她除了找到一份《关于天命专利抗崩坏能疫苗HBA-022的研究》情报外，其他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

在确定这里没有自己想要的情报后，琪亚娜便又是一个瞬移去了下一个地方。

相对于众多律者权能加身的琪亚娜一行人，此刻想要继续跟踪琪亚娜的丽塔就没这么好运了。

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影此刻已经出现在渡鸦的屏幕上了。

不仅如此，在执行任务期间开启了自己全部权柄的琪亚娜几人都是注意到了这位偷偷摸摸溜进“神城医药”的不速之客。

“丽塔怎么会在这里？”

感受到这位天命的s级女武神，琪亚娜她们迅速做出了相同的决定——暂时汇合！

好吧！其实琳娜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能不能把这女仆杀了！但一想到“温蒂”的叮嘱以及自己之前玩的游戏：额！行动之前好像是要和指挥官报告一声的吧！

反正在琳娜的印象里这女仆也伤害过姬子她们，她们是肯定不会反对自己把她杀了的。

所以，琳娜在汇合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女仆要怎么杀！”

emmm……

乌鸦飞过，一阵沉默。最终还是姬子开口解释道：“对方好歹也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是对抗崩坏的重要战力。虽然我们如今阵营不同，但杀了总归也不好。”

三言两语下，众人就决定了一位s级女武神的生死存亡。此刻，还在和机甲玩锁喉play的丽塔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成功逃过了一劫。

但坏运气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奇特，刚刚勒断一个机器人脖子的丽塔就探测到了一个来自地下的崩坏源。

“呵呵！有意思。这里的结构图上并没有标识出任何的地下建筑层。但雷达却捕捉到地下有崩坏能反应……k423，你们到底只是在单纯地调查‘神城医药’呢？还是别有目的呢？”

自言自语了一番后，丽塔就将自己的情报传回了不灭之刃。回头看了眼待命许久的机械犬，丽塔给它发出了一道指令：“乖狗狗，寻找进入地下层的方法。”

指令刚刚下达，机械猎犬便一跃而起开始了它的工作。不多时，一扇被隐藏起来的暗门就被它给找到了。

“干的不错。乖狗狗，现在就帮我打开通道吧！让我看看k423她们到底又有什么计划。”

成功侵入系统的数据中枢，巨大的电梯平台终于落到了底部。眼前是一座规模惊人的大厅，但更令丽塔震惊的却是其中的景象。

实验舱鳞次栉比地排开，悬浮在其中的实验体对丽塔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

靠近实验舱，丽塔已经确定了这些就是与自己战斗过无数次的死士，在她们惨白的肌肤上，细密的纹路交织在一起，共同绘出了一个个发光的印记。

“圣痕？”

看着这些繁复的发光图案，丽塔有点不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继续向前走，丽塔扫过了一个个灌满黄色粘液的实验舱。咬着牙，她看过每一个罐子里的面孔，索幸里面并没有自己熟悉的人。

微微松了口气，看着那些身高，大小，年龄各不相同的实验体，丽塔心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天命也有人体实验，也知道那些女武神现在用的人工圣痕都是那些黑暗实验的产物，更知道那些实验体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破碎与毁灭。

但她最终依旧选择了站在奥托主教身边。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没有那些实验，仅凭天然的圣痕觉醒者又怎么可能对抗得了全球的崩坏呢？

她看过实验室里那些被折磨到崩溃的孩子，也看过成车成车运往焚化炉烧毁的残尸。她内疚过，她怀疑过。

但她没有选择，她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先不论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救下那些小孩，就算自己真的有那样的实力，自己又会选择按下停止实验的红色按钮吗？

救下这些小孩，明天就可能有十倍的孩子因为没有足够的女武神赶来救援而被崩坏兽撕成粉碎。

这就是一道无解的电车难题，自己该如何选呢？记得自己当时想了好久好久，最终也没想出答案。

也就是在那时，她戴上了名为微笑的面具，来掩盖自己脆弱的内心。她不想交太多的朋友，因为她能保护的朋友数量十分有限。

她不愿意让自己的朋友成为牺牲者，但人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