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他害怕裘名瀚。他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就听他父亲的话将我们在一起过的痕迹都抹掉!”
“唔唔唔!”被堵住嘴的裘言安拼命挣扎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然而面具保镖死死摁住他,将布团塞得更紧,叫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她不哭了,似是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好笑,看着他,反问他, “裘言安,你以为我还爱你吗?”不等他回答,她又自己否认,“不,不爱了。我对你的爱,在你听你父亲的话,软弱地退缩之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