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何况,难道这些年,小行每年给二哥烧的纸磕的头是假的不成?亲儿子能做到也不过如此。”
“也是,亲儿子做的,也确实该如此。”
“不过,”男子话锋一转, “阿姐那一套就不必用在我身上了,我不是二哥,子嗣我不在乎,至于美色……” 男子天生多情的眼睛认真端详,直将人看得面红耳赤,几乎低头。然他却是笑了笑,抽回了自己的胳膊,“阿姐该保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