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罗文军顺势把水壶接了过来拿在手中,另一只手牵着媳妇的手向前走去。
阳光随着太阳的升起穿过树梢,照射在两人身上,给两人增添一种柔美的暖色,变得朦胧而梦幻。
出了果园,秦冬雪望向不远处的村庄,周围炊烟已经袅袅升上天空,看来家家都开始做早饭了。
秦冬雪肚子配合的响了起来,罗文军笑道,“回去吧!咱们回去吃饭。”
走到半路,两人忽然听有女人哭泣的声音,秦冬雪和丈夫对望一眼,往哭声方向走去。
只见河边坐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女人,她呆呆的望向河面,目露悲戚在那小声啜泣着。
“你怎么了?”秦冬雪担心的问道,这女人浑身充满了绝望,她怕女人想不开,故而上前询问。
女人转过头,泪眼婆娑的看向秦冬雪,忽而自嘲一笑问道,“秦冬雪,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秦冬雪一脸懵,什么情况?这女人认识她?可她是谁?
秦冬雪迅速的转动脑中记忆,寻求答案。
很快她便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对方也是个可怜人,遇人不淑,反葬送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女人名叫王雅,她们同班同学多年。
王雅成绩很好,从小到大一直是老师夸赞的好学生,因两人同班又同村,无论是在学校还是村里,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
秦冬雪心高气傲,怎甘心屈居人下,被人时常拿来比较,于是奋发图强经常熬夜苦读,可即便如此还是赶不上王雅那聪明的脑袋。
每回考试她的名次都在王雅之下,这也就导致她看王雅各种不顺眼,回回见面总要冷嘲热讽几句,从中学到高中,她们不合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一直到秦冬雪嫁人她们也没和解过,不过上次她回来,她妈跟她唠过嗑。
在她嫁人后不久,王雅就和市里来这办事的人好上了,王婶知道后根本不同意,无论王雅怎么哀求,王婶都不为所动。
后来王雅和王婶大吵了一架,甚至王雅还被王婶打的遍体鳞伤,从而不让她出门,可最终王雅还是抛下寡母和弟弟,跟着市里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婶两天没吃没喝,是王小弟叫来邻居帮忙劝说,王婶才从悲伤中走出。
是啊!闺女狠心走了,可她还有儿子要养活,不能自暴自弃。
她始终不明白,那男人一看就不简单,问他的那些问题,他都闪烁其词,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可为什么闺女还能陷下去,甚至对她这个母亲说的话一概不信,相伴二十来年的母女之情,居然比不得那相识不久的男人,真是可悲可笑。
她丈夫在小儿子未满周岁就因意外去世,这些年俩孩子都是她一手拉扯长大,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可即便如此累她都没想过依靠别的男人。
这是对她男人的忠诚,她就是靠着这股劲养大了两个孩子,她想不通在没有三书六聘的情况下,闺女怎么就能轻易跟着对方走。
不止王婶不明白,秦冬雪也不明白,学习那么聪明的王雅,却在感情方面变得既果敢又愚蠢。
走了快两年的王雅却在前段时间回来了,这一回来似乎也把答案给带了回来。
她跪在王婶家门口,哭的撕心裂肺祈求王婶开门,王小弟急的团团转,可王婶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打算,只让王小弟去睡觉让他不要管这事。
整整一夜,王婶就枯坐在床上望向窗外,一夜未合眼,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而王雅也跪在门外整整一晚,执着而又坚定。
最终王雅还是没有熬下去,在清晨太阳升起时,她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被邻居发现后,邻居不停的敲打房门,王婶这才开了门。
王雅被送去了卫生院,初步检查营养不良,体质虚弱甚至贫血严重,身体亏空的厉害,要好好补充营养。
这话一出,王婶身子晃了晃,她难受的闭上眼,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孩子两年来怕是没过什么好日子,从前在家日子那般艰难,她也没把闺女养成这样,也不知这两年闺女吃了多少苦头。
这一刻的王婶不想再置气了,她想把闺女身体养好,其余的以后再说。
王雅留了下来,可不想流言蜚语至此满村飞,甚至还影响到了王小弟,正在交往的对象就此分手。
王婶的暴脾气发作了,她把村里嚼舌根的妇人都骂了一通,甚至放出话来,以后谁再敢乱说话,她就拿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