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的设想似乎根本就没有一点实践的机会,第二天一早,袁朗就收到通知,旅长命令他马上滚回营地,训练女兵去。
等他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旅长办公室的时候,就只剩下刘政委在那忙活了,铁路一早就出发去专案组那边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回不来,特战旅就剩下他们两个高层主官了。
袁朗就是再傻也猜到了自已被铁路摆了一道,昨天晚上白想了一大堆的借口。
就在袁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自已依旧稚嫩的时候,身处境外的温涵,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落脚点。
与其说是个落脚点,倒不如说是个人员混杂的贫民窟。
简单的一件破旧的灰色运动服,一双上个世纪流行的运动鞋,拉起略先不够长的裤腿,顺便在小腿边缘蹭上一点泥水,头上还戴着一顶老旧的棒球帽,边缘都被摩起飞的陈旧,到是跟这个破旧地方颇为融洽。
简单的化妆,其实不算难,一瓶红药水在脸上画出一个不规则的胎记,基本上就能搞定。
别觉得这是什么愚蠢的化妆技术,其实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手法,当你注意到一个人身上某一项特征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忽略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