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没过多久,刘政委急匆匆推门而入,眼神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桌上的电话,随后才是桌上的血迹。
刘政委和铁路搭档很多年了,说这两个人像是一对老夫妻也不为过,默契十足的人似乎永远都不用说太多的话。
随手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三两下找出纱布,在上面喷了酒精后递到了铁路的面前。
“我这一次的选择是错的,我以为他想要的是温涵,可事实上……”
刘政委好像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低着头不断从医疗箱里整理出纱布。
直到他发现铁路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这才不由得叹气一声。
“我提醒过你了,你和袁朗都不熟悉宋鞍,根本玩不过他,而他就很了解你们。”
“他这一次想要的就是袁朗……准确的说,他需要老A的战力,帮他将那个烂泥滩死死缠住。”
刘政委的温声细语,没能激起铁路的反应,按在手上的纱布,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沁透了,鲜血在顺着指缝依旧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