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水,刚要送到嘴边,最后还是摆在了何志军的面前。
“人是我安排的,矛盾也是我安排的,总体来说,他是受益的一方,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何志军不太懂宋鞍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神转到了铁路的身上。
结果铁路一直不说话,好像老僧入定一般,只有嘴里的香烟时不时的有火光明灭不定。
“国安是个得罪人的工作,这一次的计划之后,我得罪的人就更多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人恨不得生啖我肉。”
“我不在乎自毁名声,甚至晚节不保都没问题。”
“我只希望,我不在乎的东西,那些我抛弃的东西,可以起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作用。”
此话一出,铁路率先想通了宋鞍的想法。
眉头皱的更深了,看向宋鞍的眼神,甚至多了几分惊恐。
“你想给他做‘嫁衣’?”
铁路也不知道,自已的形容究竟是否贴切。
但感觉,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就是这个‘嫁衣’是被人硬套在身上的,带着几分‘逼婚’的味道,就让人不是那么愿意接受了。
“哈哈哈哈,我比你们欣赏这个年轻人,早几年认识他,他一定是我最得意的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