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远征躺在酒店里小憩了一会儿。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我们两个人看到外面忽然狂风大作,感觉自己像是坐在漂浮在风浪里的小船上,莫名地多了一种不安。
两个人抱地更紧了,我躺在唐远征温热的臂弯里,耳根一热,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咱们结婚吧。”
其实,我也想结婚,想用婚姻的锁链,套住面前这个对我来说,多金又温情的男人。
只是,离过一次婚后,我怕了。
婚姻虽是一座围城,但是城内是幸福还是苦闷,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
纵使我们常常爬上墙头看看城内的景色,但却看不到城内人的内心。
有些婚姻,围墙还在,人还在墙内,却开始觊觎墙外红杏的芬芳。
城内,独守空房的幽怨男女比比皆是。更甚的是围城不再是后半生的归宿,倘若有一天,两个人不再相爱,心,又要面对一次重生。
我侧过身,搂住唐远征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热吻,试图用肢体的亲密,掩盖内心对婚姻的恐惧。
唐远征滚烫的唇舌,在我的锁骨处来回地梭巡,我在他耳边轻声地呢喃:“你爱我吗?”
他饥渴地咽了一下口水,低声说:“爱。把我的往后余生都给你好不好?”
我停下来,愣愣地看着唐远征,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他喜欢我什么,我不能自信的相信这种特质让他终生不渝的喜欢我。
我调皮地嬉笑着说:“不要,我承受不起。”
唐远征起身跪在床上,把我揽在怀里,一手轻抚着我柔软而又深情的部位,一手触摸着我爱他而难以言表的幽暗处,贴在脖颈处轻声说:“试着享受我的爱好不好?”
情到深处,人无法自拔,我有些担忧地看着窗子前的薄纱,忧虑地说:“外面的人不会看到吧?”
唐远征就像一个毫不掩饰的小男孩儿,迫不及待地拥着我在这个浪漫的圣地,二度狂欢。
一场云雨之后的我们,躺在床上精疲力尽,什么老人孩子工作早已飘到九霄之外,躺在恋人的怀里,酣甜地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傍晚。
我俩不是自然醒的,睡前也忘记了定闹铃,而是被隔壁女人惨绝人寰的呻吟声吵醒的,看到日落西山,我心里有些慌乱。
这一天什么正事都没干,竟然跟唐远征过了荒荒唐唐的一天。
我连忙捶醒唐远征说:“快点起床,天都黑了,咱们的小时房好像已经超时了。超时了,好像是要按照一天的时间收费的,你快点起来。”
唐远征睡眼惺忪地说了一句:“那就按天计吧,又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咱们再睡一会儿,直接去医院替武岳。”
说着,唐远征把我揽到被窝里,打算再睡一会儿。
但是我想到公司的现状,和苏梦刚做完手术,心里有些发慌,怎么一下午也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呢?
我连忙起身给分别给叶卿和武岳还有公司的小乔打了电话。小乔说,这几天股票惨跌,苏梦不在,除了财务的人忙一点之外,其他人都无所事事。
小乔以为我是去医院里照顾苏梦了。
翘班半天,心里还是慌慌的,就像上学时逃学生怕被老师逮住。
武岳把苏梦的孩子保护的很安全,因为我回公司工作了一天,唐远征一直在找疗养院。
叶卿的聪明是毋庸置疑的,开始骗我说,苏梦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不到我。
我信以为真地翻看了几遍通话记录,和微信都没有苏梦发来的信息,才知道叶卿是在炸我。
苏梦生完孩子后很累,躺在病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叶卿叮嘱我和唐远征,办完事,浪完,早点回去。
我身后的唐远征还在赖床,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闲着无事便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询问房价是按天计,还是按小时计。
没想到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小问题,却惹出了不少的麻烦。
电话里传出前台服务员的酸言冷语,说:“都已经超时了,当然是按天计。”
我本想,按天计就按天计吧,至少我跟唐远征今天过得很快乐,没想到前台的服务员后边又说了一句:“出来陪男人睡,还要自己掏钱,真是够下贱的。”
一听她把我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我就怒了,在电话里大声说:“你哪只狗眼看到我陪男人睡了,我们是情侣。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们宾馆应该在小时房到期1个小时以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