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压根儿就没来。
郝志远知道自己的儿子郝元勋恋爱了,却不知道郝元勋在跟谁谈恋爱,更不知道从紫函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一旁的辅导员在推卸责任说:“我反复跟学生么强调了,大一的课程紧张,同学们之间不是很了解,让他们不要谈恋爱,他们就是不听,他们俩谈恋爱我还是从你们这里知道的。”
学校的校长斜睨了辅导员一眼说:“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重要的是,找到两个孩子。”
郝志远皱着眉头问辅导员:“你联系过从紫函的家长吗?两个孩子会不会去了女孩子的家里。”
辅导员有些愤懑地说:“联系过他们家里,可气的是他们父母说,孩子是学校弄丢的,他们不来,要是再找不到孩子,他们就要来学校要人,如果找不到人,就让我们准备钱赔偿。哪有这样的家长!”
郝志远似乎没有听到辅导员的抱怨,反而说:“我们现在要知道这两个孩子离校出走的动机是什么,从而才能判断出两个孩子去了哪里。”
校长说:“郝书记分析的没错,要知道这两个孩子最近的情感状况,还要多方面了解一下他们有没有什么秘密的计划。”
辅导员和几名任课老师带着几名班干部到从紫函和郝元勋所在宿舍了解情况去了。
郝志远在会议室外举着手机来回踱步,貌似是在给家里的亲朋友打电话。
唐远征翻看着手机眉头微蹙,抬起头看着我说:“石助理,你联络一下辅导员,问一下从紫函失踪时有没有带手机?”
以前无论是在工作场合还是私下里,唐远征很少称呼我为石助理,都是叫我一雁。
我愣怔怔地站在唐远征身边,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里好凉。
还好,经历过一次婚姻的我,大脑里工作赚钱的成份要比恋爱的成份多得多。
我暗暗告诉自己,助理就是要多跑腿,否则我的职位分分钟会被刚毕业的实习生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