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大麻袋包着,有的还用小麻袋抱着。
我在国内只见过装粮食的大麻袋,小麻袋还是第一次见。
丁飒拍了我一下,小声说:“不要乱看。”
宝拉今天没有来,而是派了一个老人来接应我们。
老人的皮肤晒得黢黑,看着挺像当地的村民,但是他却能能说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英语。
老人骑着农用车把我们带到他的家,首到天完全黑了,又带我们去了码头。
可能是在异国他乡,走在漆黑的夜晚里,身旁即使有丁飒和小许总陪着,我也感到有些恐惧。
夜色里,郊外寂静地让人恐慌,只有在皎洁的月光下荡漾的河水,才能让我感觉出周围的这一切是真实的。
老人将一辆打渔用过的锈迹斑斑的车子停在河岸边。
我和丁飒跟着小许总和老人来到一个可以停靠小船只的地方。
只见不远处,真得过来了一辆电动的小船。
这时老人接了一通电话,我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只见小船真的是朝着我们的方向划过来的。
我知道按照昨天晚上酒店顶楼欧美男人的说法,唐父应该就在这艘船上。
船只越来越近,我越发紧张。
我担心唐父动手术后是否没有恢复好,手掌心冒出一层层冷汗。
又有些怀疑唐父现在是否还活着。
如果对方耍无赖把人给毁了,交到我手里的是废人,我也只能接着。
丁飒伸出手,我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她的手心也很热。
从我们发现那只小船到小船短暂地靠岸,我们西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船一靠岸,船上的一个男人扛下几个大麻袋,夜色里我却是没有发现唐父的身影。
老人却是拿过小许总手里的装着二十万现金的包递给船上的人。
小船扬长而去。
刹那间,我感觉所有的人都在骗我,我有些惊慌地说:“人呢?我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