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的幼年版,难得一见的幼年战列舰,论可爱程度,只比她们曾经最好的同伴长门要少一点。\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诶,果然年纪大的老阿姨都会对小孩子感兴趣吗?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嗯,我要把这件事记录在我的祈福书里,不时传唱!”
她叹了口气,从胸口(舰装空间位置在胸口)掏出一本福音书来,似乎真的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喂喂喂,过分了吧!”
俾斯麦顿时满脸黑线,这家伙不会真把这种事情记上了吧?
她记得那个小本本,自从对方诞生起就一直带着。一共也没写下几件事,每件事都含义非凡。
寓意上,相当于修女为神明祈祷,或者向神明倾诉。
可这家伙,都向着她的神说了些什么啊!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一个下头女,一把年纪却喜欢诱惑小姑娘,我真是。。。’
仿佛古神般的句式从俾斯麦脑海涌现,她头上的黑线愈发浓重。_0+7·z_w¢..c·o^m/
“你这家伙,说说正事儿吧,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怎么,想我了?不用担心的啦,无论在什么地方,每天我都有在为你们祈祷喔。我珍重的友人们。”
她轻一句重一句的说着,也不知道哪句才是真正想表达的。
俾斯麦的话,姑且就把那句珍重的友人当做真话了。
随后摇了摇头。
“只有绝望的时候才需要祈祷,你想说的,应该是祝福吧?”
真是的,每天都为她们祈祷什么的。巴不得她们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是吧?
“女王在上,真的是祈祷啊,这次我啊,差点儿可就回不来了!”
闻言,俾斯麦目光一紧,不过毕竟是老友,随即还是识破了对方的小把戏。
肯定道。
“怎么可能,你可是,皇家传奇空母,怨仇啊。”
被叫到名字,身着修女服,琥珀一般眸眼的怨仇目光飘忽。¢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寻常出游的话,就算被发现是舰娘,认得出她名字的人终究也太少了。
似乎有太久没被叫过名字,此刻的她,对自己的名字居然都有些陌生。
“谎言有如白布上的污点,一旦沾染,便尤为刺目。你居然认为我会说谎吗?太伤心了。”
她接着狡辩道。
“那说说你回不来的理由吧。”
俾斯麦洗耳恭听,其实每一次大多都是这样。
怨仇像是远处的一阵清风,从不知何处吹来,给她带来远方的气息。
她平平淡淡的故事,在仿佛身临其境的讲述下,有如清泉,洗涤心灵。哪怕是对舰娘,也有着同样的功效。
这才是这家伙一开始能建立‘塔罗’的根本原因吧?
“嗯,这一趟的话,我去了莱茵。莱茵河还是从她们海事学院校内淌过,当初计划的搬家不知怎的取消了。
说起来,这样才对吗。哪能因为和贵族学校在一起联办,就让海事学院搬家的。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怨仇念叨着,毕竟是皇家舰娘,对莱茵河什么的很是在意。
“得了吧,那边校董会九成都是普通人,每年的学校开支由他们出,还总是和舰娘总部伸手要钱。这样还想赶别人走?
三大海事学院里著名的咸鱼窝子,不倒闭就算好的了。”
俾斯麦毫不留情道。
“这可都是老认知了!我亲爱的俾斯麦女士,你怎么还在看老黄历呢?”
怨仇纠正道。
“喔,那她们还能有什么变化?你知道的,莱茵海事学院的学院长,那位我们也是认识的。有这样的院长,你还能指望什么呢?”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三大海事学院的学院长,彼此相互认识。自由舰娘晒舰装,港区舰娘晒指挥官。到了她们这个层次,要晒的,自然就变成了自己的学院。
但是莱茵那人偏偏例外,一副我躺平了你们随意的样子。每次联合演习的时候,就只看到瓦尔基里和巴巴罗萨拼的你死我活。
对于这种你晒任你晒,我自佁然不动的家伙,俾斯麦简直恨得牙痒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莱茵的学生。
嗯,他们在比赛完后,绝对都会把当地的旅游景点给游历完。
毕竟被淘汰的早,时间充足的很。
“莱茵那边,皇家的正统正在回归!”
怨仇惊喜道。
“我见到了女王大人,见到了正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