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只要我们安分守己，遵守凡人的生活规律，不惹事儿，仙界自然就不会管，当然也要有一门手艺，要不然就算是在凡界妖怪也混不了多久，对于一个没有出身和地位的妖怪而言，这里可能是我唯一能混出头的地方了...”又想了想突然感觉当妖还不如做人，当妖都这么难了，若是下辈子投胎做了牲畜..肖肖嘶了一声，不敢再往下细想。

“那除了这些理由还有吗?”

“有啊，当然有，我是很喜欢绘纹的，所以这才费尽心思让你教我嘛。”

唐歆恬也没有再多问，直接进入主题:“这个绘纹首先得学会绘画，素描开始，从结构到上明暗，到一定程度时再调整大关系。”

唐歆恬闭上眼睛，美如垂目的佛随即睁眼，她低下头，研墨，勾线，演....不一会儿一幅梅花画就呈现在肖肖的面前来。

她又接着说:“色彩的话是很讲感觉的，有的人色感较好，那么画起来就自然得心应手，有的人色感差，但这些都可以慢慢学，还有绘纹对于颜料制作也有要求...”

接下来的几个月唐歆恬潜心授课，少有新作。

肖肖醒来，已经是晨时。

等在方素这里用过早饭，她便回来又继续画，这是唐歆恬留给她的作业，而且马上要拿给她看了。

夜晚肖肖在房里看书，除了平时的绘画绘纹研究，还会看书籍研究颜料制作，烛光照出她颀长的影子映射在半掩着的门上。

唐歆恬走了进来好奇地问：“在看什么呢？”

肖肖：“古文”

下一秒，唐歆恬果断地拍在她精致漂亮的小脑袋上，“小兔崽子长能耐了是吧，叫谁滚呢！”

“我说的是古——文——”肖肖特意把两字拉长，摸着自己的脑袋，无缘无故挨了打就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