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着金色玉冠,穿的是玄红色衣袍,银线勾勒衣袍,显出几分张狂的味道。
谢青云:“肖姑娘。”
肖肖眼前一亮:“没想到你女装这么美,男装这么英俊!”
谢青云:“哎嘿~肖姑娘你好眼光!”
谢青云:“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是谢某失礼了。”
肖肖:“不不不,是我们失礼了,不知道谢公子你晕剑……”
谢青云羞红了脸。
肖肖见状立马转移话题,“我从来没进过青楼,没想到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女装大佬。 ”
“谢某实在是幸会幸会…”
肖肖一笑置之。
肖肖跟随红堎来到她的房间,是风月楼的顶层,站在顶楼,可以一览洛阳城的风光。
绘纹开始……
太阳已斜了大半,肖肖的绘纹也接近尾声,就剩下最后一笔时,突然一旁烛台里的灯芯幌了幌,一股陌生而又危险的气息立马袭来,肖肖眼前闪过火光,数十朵红莲从红堎胸口绽开来。她便倒了下去,迎着一阵暖风倒在了血泊之中,肖肖脑中一片空白,随即也倒了下去。
肖肖在半寐半醒之间,听到了吱吱呀呀的开门声,来人身穿一袭黑衣,肖肖努力想看清那人是谁,但怎么也睁不开眼,那人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后又消失在落日的余晖里,肖肖只觉得眼皮很沉重,渐渐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瑰丽的晚霞布满西方的长天,夜色要包围洛阳城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看见红堎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而一样躺在地上的肖肖手里却拿着一把尖刀一张皮,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张人皮!那人吓得浑身发软。
“啊!救命啊!杀人了!”耳边是一个女子惨叫声,肖肖恍惚睁开眼,头部的传来剧烈的疼痛,血色已经染红了自己的素衣,肖肖看着乌黑的门如同刚刚在半寐半醒间看到的门一样虚掩,里面杂乱唏嘘。
他们捉住肖肖的手臂。
有人趁乱抽肖肖耳光。
“太残忍了!”
“她怎么下得了手啊!”
“红袖案的凶手找到了!”
……
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仿佛生来就已经是这副恶毒的样子。
肖肖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像是变成一个动物的形状,又好像是一个个不同的印记。
桃夭第一个向肖肖奔来,推开肖肖身边的人,“姐姐,我带你离开。”
肖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沉重,无力地挣脱桃夭的手,“不,我不能离开,如果现在我离开就证实我就是杀人了。”
“可是…我不放心你。”桃夭掉下了豆大的泪。
“没事,回去吧。”
嘈杂的人群中极少有人能凝视肖肖,因为他们都会迅速躲开,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的人没有躲。
顾长庚紧紧盯着面前的她肖肖。
顾长庚不可置信的表情映在肖肖瞳中,他眉目英挺如画,肖肖窘迫,像个十足杀人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见面自己都很狼狈。
他径直过来,站在肖肖的面前,“肖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肖肖逃不过这个清丽的声音。
上次见面是救她,这次是抓她,多可笑。
没办法自己又不是这本书的主角,自然就没有主角光环。
肖肖下巴微微抬着,眉目间自是波澜不惊,“是啊,少将军,人不是我杀的。”
……
他已然英姿飒爽,伫立风中如同不败的城墙。
黑纱中的肖肖已看不清也不听清,只感觉身上的疼痛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然而在不远处的酒楼里,有一个人正在漠然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个晚秋夜晚,洛阳城里为此起了轩然大波。
……
诏狱,顾长庚命人将肖肖锁进了隔间。窗外过一层细雨,耳边仿佛有谁在感叹,真是场罹难。
肖肖脑中一片空白,她实在是想不出是谁要害她。
李明赫不急不躁的向肖肖走来,端详片刻,问:“你就是红袖案的凶手?”
肖肖:“我不是,我是被人陷害的。”
“这里来的哪个人不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肖肖不语。
李明赫:“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整治你的办法我可是有千万种。”
他拿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