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不习惯的。
玉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要是实在不舍得飞轩,便去和飞轩住在一起,你这副表情显得我好似那强行拆散一对鸳鸯的恶婆婆。”
李凡松面容一僵,这个形容,着实是有些……无法形容。
他抬起左手,食指挠了挠脸颊,“小师叔,咱们直接回藏锋阁吗?”
玉清昂首阔步,“不,咱们去雕楼小筑。”
李凡松沉默了,不用说,小师叔这是冲着秋露白去的。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山门也没有师长如此嗜酒,为何独独小师叔会对杯中之物如此痴迷。
不出李凡松所料,玉清去了一趟雕楼小筑,几乎把雕楼小筑库存的秋露白都搬空了。
李凡松哀怨的看着玉清潇洒离开的背影,任劳任怨的赶着马车。
马车是李凡松向雕楼小筑借的。天启有钱人满地跑,雕楼小筑的管事是个人精,没有多言,便直接替他将马车准备好。
一回藏锋阁,玉清便像小仓鼠似的,将秋露白搬到后院,在后院桂花树底下挖了个大坑,将秋露白囤到了里面。
天启的日子还长着呢,要不再去买一些好酒囤起来?
这时,李凡松幽幽的声音在玉清身后响起,“小师叔,八十万两。”
玉清快乐的姿势顿住了,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
她有气无力的站起身,“凡松师侄,你变了,你不再是我那个完美的师侄了?”
李凡松微微仰头,“师伯祖说了,除了喝酒盯着你莫要贪杯,其他的随你。”
玉清面露沧桑之色,“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你们都不懂。”
长叹一声后,玉清便一脸看破红尘,离开了后院。
李凡松眉头一跳,他觉得他现在就挺沧桑的,山上那几位老天师都管不住小师叔,他能管得住?闹呢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也露出看破红尘之色,摇头晃脑的离开了院子。
空无一人的后院内,桂花树在风中飒飒作响,似乎是在嘲笑刚刚离开的那两人的做作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