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怀疑的偏头看他,“路过?您不是特意来千金台看热闹的吧?”
谢宣装模作样的瞪了玉清一眼,“小孩子胡言乱语,我堂堂儒剑仙怎会为了看热闹特意来天启?”
玉清沉默了,她好像只是问他是不是特意来千金台看热闹的,可不是问他是不是特意来天启看热闹,这位鼎鼎大名的儒剑仙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她心中暗笑一声,转而换了个话题,“谢前辈,小道从那本青玉册子中悟出了一式强大的剑法,你送的礼物果然不同凡响。”
“何剑何名?”
“不留剑,战意毫无保留的霸道一剑。”
谢宣若有所思,最后将手中扇子抵住桌面,微微一笑,如清风朗月。
“不同的人对同一首诗和它所表现出来的意义的看法是不同的,读遍天下书,你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多读些书吧。”
玉清抚摸着手中拂尘,若有所思。
正这时,李凡松战战兢兢的贴着墙壁上了千金台二楼,苏昌离紧随其后。
李凡松先是正正经经的向齐天尘和谢宣拱手行了一礼,旋即哭丧着脸拽着玉清的袖子,泫然欲泣。
“小师叔,师父要是将千金台拆了,咱们是不是每天都要啃大馒头了?”
玉清尴尬的冲着齐天尘和谢宣笑了笑,无语的转头看李凡松,心想,可爱的师侄啊,你未来的师父可就在旁边坐着呢,你可长点心吧。
她抚了抚额头,抬起手中的拂尘摆了摆,“放心吧,人家老板是个厚道人,千金台的帐算不到望城山的头上。”
李凡松面上的悲伤瞬间消失,转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直呼“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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