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到几个时辰，本凤想她干嘛，平常也没少欺负本凤的坏家伙。

“为什么?”

温霁月期待欣喜的眸子瞬间心如死灰，就像分享糖果和喜悦的小孩子遭到了拒绝一样伤心难过。

“姐姐说了，不许弟子收其她女人的东西。”

凤瑟很诚实，说出了缘由。

可温霁月就像是心脏被扎了一下似的，疼得厉害！

“可弟子和师祖换就不算违背承诺了！”

凤瑟雀跃地拿出一根伴生翎羽，在夜晚的微光种闪烁着明亮的火光。

“给，师尊，弟子和你换！”

凤瑟很开心将翎羽拿给了温霁月，自己屁颠屁颠地收下了东海夜明珠。

“嗯！”

温霁月破涕为笑，将凤瑟的脑袋埋入怀中。

“师尊，弟子该退下了，夜深了，弟子不该打扰师尊休息。”

凤瑟抗拒地从温霁月怀中挣脱开来，不知为什么，有些厌恶和除了叶晚晚以外的女子亲近。

“瑟儿讨厌为师吗?”

温霁月刚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像小孩子一样患得患失。

“没有。”

凤凰天性使然，很难生出对她人的负面情绪。

“那……瑟儿，喜欢为师吗?”

温霁月像暗恋中的女子一样，露出小女儿姿态。

凤瑟摇了摇脑袋。

虽然本凤知道这样师祖会不高兴，但本凤不能说谎，骗人不是好凤凰。

凤瑟打心底没有接受师祖变师尊的事实。

温霁月希望落了空，就像一颗真心捧出来被人狠狠践踏一样难受。

“没关系，为师喜欢瑟儿就够了~”

温霁月说了一大堆凤瑟听不懂的话，但凤瑟突然发现，这个师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喜好。

轮月渐渐挂上了树梢，温霁月都没有放走凤瑟，强硬地将其留了下来。

清风洞府软榻上，旖旎暧昧气息弥漫。

“师尊，弟子好困……”

凤瑟和温霁月聊得很开心，却莫名其妙眼皮沉沉。

“瑟儿困了就安心睡会，为师护着你~”

温霁月莞尔一笑，是平日里所不曾有的愉悦满足。

在这个以女子为尊凤世界，男子对自己的贞洁看得无比重要。

温霁月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凤瑟的伤害之大，但痴心会使一个理智的人癫狂，使一个慷慨的人自私，使一个心怀远道的人放眼于一隅之地。

因为爱本就是癫狂、自私而又不可理喻！

……

清月下班了，红日接替了她的工作。

“师尊，宗门新生弟子今日正午开始，弟子已经替樰儿和瑟儿报名……”

是剑婉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