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而府外候着的剑婉儿和周樰面色凝重。
温霁月:“婉儿,你去告知司马峰主,即刻,本尊就要见到叶晚晚那贱人!”
“脏了本尊弟子身子的人,只有死!”
之前的温霁月生气动怒不过是点点雨露,剑婉儿哪里见过今日这倾盆大雨,复杂不安地应答:
“是!师尊!”
“师尊,不要。”
凤瑟连连摇头,不想因为自己牵连叶晚晚,更不想温霁月因为自己,落下笑柄。
温霁月任凭凤瑟如何央求自己,都不理会,只是静静抱着凤瑟的身子。
司马文姬知道这事后,也不意外,倒是开心地不成样子。
“绾绾,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弟,自从你来了之后,为师那清冷冰山的师姐,接二连三地形象坍塌!”
“哈哈哈哈!乐死我了,回头我一定要给师姐好好画一幅丹青留作纪念!”
剑婉儿再次重复了温霁月的传话,司马文姬只是回了句,
“见什么见,本尊的弟子,即便她温霁月亲自来了,本尊都不放!”
叶晚晚脸沉得厉害,不是因为自家师尊的不着调,而是因为凤瑟不在身边已经一个时辰十五分钟零三秒!
凤瑟嗓子都哑了,莫名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温霁月心都不软。
“瑟儿不哭了,为师不能原谅脏了瑟儿身子的人,瑟儿你不应该体谅体谅为师吗?”
温霁月帮凤瑟擦拭眼泪,语气带着偏执。
“师尊,你要是敢伤害晚晚,那你就先杀了弟子!”
凤瑟字字铿锵,不留余地。
温霁月心如刀绞,
“胡闹,瑟儿你身子如今太过虚弱,还是在这好生养着,为师过些时间再来看你!”
“师尊,不要!晚晚没错,是弟子自愿的!师尊!”
任凭凤瑟如何哭喊,温霁月还是毅然决然拂袖而去。
……
不知过了多少是日,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好在叶晚晚有司马文姬相护,没有受到伤害。
“瑟儿,乖乖喝药~”
温霁月哄着凤瑟喝调理身子的汤药。
“师尊,弟子想出去,弟子想晚晚,弟子还想知道师尊你究竟瞒了弟子什么事,外界到底又发生了何事。”
凤瑟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心事重重。
近些日来古帝修养灵魂,陷入沉睡,而脑海中莫名出现的声音一直没有消散。
温霁月沉默不语,将茶碗茶几上,抚摸着凤瑟因为不安微颤的腰背,
“瑟儿这段时间不能离开为师,为师不会害瑟儿,瑟儿要听为师话,可明白~”
凤瑟撇过脑袋,置气。
温霁月也不恼,即便凤瑟抗拒,还是从身后抱着凤瑟,讲着凤瑟忘记的点点滴滴。
而在离祝融宗不远处的谭城,上百个襁褓中的婴儿被堆放在祭台上,啼哭声尖锐、压抑。
而底下黑沉沉的百姓,双目放空、呆滞地望着祭台上的火把。
不少都是祭台上婴儿的父母,见到这一幕都无动于衷,任由着火光将自家孩子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