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庞大的财富。
而掌握了神秘的咒术师们,自然也不甘落后......
在这座酒店十五层的宴会厅中,相良一族数十位高层列席在长桌两侧。
这些人,有的西装革履仪表堂堂,有的仍穿着守旧的和服,维护着古老家族仅存的颜面。
“族长......怎么还没来?”
这数十位家族高层、以及各个分家的家主,正是得到了相良一族族长的邀请,才从东瀛各个角落,赶赴这场意味非凡的宴会。
“是啊,那家伙又在耍大牌了吧?”
“据说这次要选定家族继承人,真是......”
一众家老们互相左右攀谈,诋毁着那毫无能耐的族长,想要尽可能的在这腐朽的家族中索取利益。
“诸位......”
就在此刻,会议室紧闭的大门猛地被推开,身着一袭洁白西装的相良夏恒,摆出一副温良如玉的和蔼笑意:
“这次,相良族长恐怕来不了咯。”
“你是什么意思?”闻言,某个白发苍苍的家老怒声道:“这次正是他邀请我们前来赴宴,那家伙怎敢放我们鸽子!”
“是啊!他到底什么意思!让他滚出来谢罪!”
一众家老与高层们毫无风度的叫嚷着,看着如此滑稽的一幕,夏恒无奈的叹息道:
“啧,我那个便宜父辈,这个族长做得真窝囊啊......”
话语中满是讥讽,他款步向这些喧嚣叫嚷的家老们走去,这些为老不尊的家伙仗着咒术修为,一次次践踏着族长的威严,但这次,他们的责骂声却越来越微弱。
“哒!哒!啪——”
尖头皮鞋踩在白瓷地板上,清脆的响声横亘在每个族老心中,看着那一步步走来的少年,这些自持甚高的族老们,不知为何却感到了内心深处的战栗。
就好似人类面带神祇,难以想象的畏惧感,让他们聒噪的谩骂声越发低微......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么?”走到会议长桌前,夏恒看着这些为老不尊的垃圾,他面色和善的说道:“你们,不想知道族长先生为何无法赴宴么?”
“......”
沉默,宁寂,鸦雀无声......
这些族老与家族高层们,按捺着心底的怯懦,凝视着那看似羸弱的少年。
“那么,我给诸位演示一下吧。”
他愉悦的轻笑着,抬起左手,向最开始对他出言不逊的那个家老轻轻虚握。
“啪——”
没有挣扎,更没有哀鸣,仅仅是轻轻的一声脆响......
刚刚还在那里大放厥词的老者,此刻已化为了一滩猩红的肉糜......
鲜红的血肉、惨白的骨渣、以及被染上各种色彩的木椅残骸,此刻完美的糅合在了一起。
鸦雀无声,宁寂,沉默......
嗅着空气中粘稠的血腥味,这些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家老们,此刻却一个个紧攥着拳头,浑身不断战栗,靠在冰冷的木椅上缩成一团。
“诸位,明白了吧?”
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意,将一个族老碾成肉糜之后,夏恒仍展现出和蔼且温良的模样,他就好像随手碾死一只蝼蚁般随意。
而他看向在场每个族老的眼神中,也是满不在乎的淡然。
毋容置疑,他还可以碾死在场的任何一人,而且,不需要理由......
“今后,我就是相良一族的家主咯,还望各位多多关照呢。”
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视线在这些族人身上以此扫过。
“我......不同意......”此刻,一个家老艰难的站起来,磕磕绊绊的说道,难以想象的压力已经碾碎了他的理智,让他做出了最错误的决定。
“可以哦,还有别人么?”夏恒面含笑意,即便遭到了家老的反对,但他反而摆出一副和蔼的模样。
“我......”
“还有我......”
一个个族老站了起来,他们以为人多势众就能阻止夏恒的独裁,而夏恒也不介意,他看着站起来的半数家老,温和的笑着说道:
“很好,多谢你们帮我剔除了一下......”
“啪——”
随着他话语刚落,难以想象的压力碾在这些人身上,整座酒店轰的一震。
一片片鲜红的血肉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