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筹码,从而在参加下一次的圣杯战争,一举获夺得圣杯。
至于过程嘛,将远坂家女儿丢进虫巢,经历生不如死的折磨,将自身女儿亲手推入火坑而远坂时臣本人毫不知情。
一想到这个,间桐脏砚腐朽的灵体感到莫名的快意。老虫子对于践踏他人重要的东西,有着非同寻常的满足感,能给他早已腐败的思维一丝活力。
愉悦的剧本早已写好,卫宫夏恒竟然准备横插一手,让间桐脏砚感到非常不快。
“既然如此,你就提前退场吧。”
间桐脏砚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他决定暗算夏恒。
既然夏恒是代表了爱因兹贝伦参加圣杯战争,那么也是圣杯的竞争者,必须铲除的目标。
对方在明处,他在暗处,必定能打得夏恒一个措手不及,若是能消灭这个强大的竞争对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失败了,也没有多大坏处。间桐脏砚对于自身的逃生能力非常自信,对方无法将奈何自身。
当然,现在并非最佳出手时机,待明日夏恒埋伏远坂时臣,两人火拼之时,他乘机出手,是最为稳妥的。
老奸巨猾的间桐脏砚已经设想几种计划,出于这个险恶用心,他明知道夏恒布置了埋伏,却没有提前告知远坂时臣。
那些不起眼的刻印虫,隐蔽的潜伏在冬木大桥附近,任由人造人部队们布置结界。
得意忘形的间桐脏砚不知道的是,一缕肉眼不可见的黑线,以一只刻印虫为媒介,传送到了他的地下室中。
透过黑泥所化的黑线,将他的所做的一切,传送给了夏恒。
“老东西,倒也不傻。”
夏恒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对方行动并没有出乎他预料。
间桐脏砚没有告知远坂时臣自身的行动,那他必然是准备坐收渔翁之利,这也正中夏恒下怀。
不然远坂时臣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他的埋伏也毫无意义了。
可怜远坂时臣,已经陷入了两位老阴比的算计中,还不自知。
第二日,为了将生米煮成熟饭,远坂时臣傻乎乎的带着远坂樱,前往与间桐家交接地点。
“樱,到了间桐家,必须要听从间桐翁的话,好好学习魔术......”
轿车后座,远坂时臣神情肃然,沉声对自身二女儿说道。
一旦过继到间桐家,樱就不再是他的女儿,而是间桐家的养女,现在是他远坂樱作为父亲,进行的最后告诫了。
“好、好的,爸爸,我会听话的。”
年幼的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脸满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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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到前往一个陌生的家庭,无法与妈妈、姐姐在一起,眼眸不禁泛起水雾。
一道微不可查的黑泥隐藏在远坂樱头发中,迅速渗透她身体,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术式。
轿车已来到冬木大桥,远坂时臣并没有察觉到桥上的埋伏,依旧与樱谈话。
远坂家是冬木市掌握话语权的魔术家族,长久以来的平静生活,让他缺少了魔术师应有的谨慎。
汹涌的魔力波动扩散,笼罩整座大桥的结界,顷刻间完成。
“小心!”
...............
远坂时臣面色一变,后知后觉的察觉有埋伏,他第一时间护住了樱。
“轰!轰!轰!”
数发火箭弹划出数道醒目的轨迹,轰击在距离轿车一段距离的桥面上,随时震耳欲聋的响声,狂暴的火浪爆散,将桥面淹没。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瞬间将远坂时臣的轿车掀翻,车身燃起了火焰。
“上!”
桥头上,人头涌动,大量人造人士兵,手持附魔冷兵器,冲向轿车,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有偷袭的必要吗?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碾压他。”
远处,观看这场埋伏的阿尔托莉雅脸色不太好看,对于夏恒的做派并不认可。
没有丝毫骑士思维,她希翼的是,能够堂堂正正与对手交战,而不是用这样的卑鄙手段,进行偷袭。
“狮子搏兔亦需全力。这个道理,南征北战的骑士王,难道不懂?”
夏恒注视着她的俏脸,反问道。
显然,他对于阿尔托莉雅的迂腐的骑士思维,感到嗤之以鼻。
理念相斥的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