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机屏幕敲打着键盘编辑短信。
短信发出,他收起手机,继续朝四巷走去,远远地就看到围站在警戒线外的人,而警戒线内是一条触目惊心且延伸至四巷深处的血痕。
“我家?喏,就那栋,”一大爷指着一毛坯墙满栽着花草的二楼阳台,说,“我正给我的长寿花修枝呢,就听到有人喊抢包,我就站起来往这下面看,就看到一个女人拽着包带不肯松手被拖着往那边巷子去,摩托车速度很快,我大喊让她松手保命,她就是不肯松,也不知她那包里有什么宝贝,硬是死都不肯松手,就那样活活被拖死了。”
“那膝盖都见骨了,抢她包的那人见她不肯松手,还掏出刀来扎她手。”一抱着柴犬的女人说,“直接扎穿了手腕,唉,她要是肯松手,也死不了的,那包里就算是有好几万也抵不上命啊。”
“就两个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他们都戴着头盔,又没有路灯,能看得清才怪。”
笔杆子都快挥冒烟的警员问,“是你们谁报的警。”
大爷摇头,说,“不是我,我是看到你们警察来了,才想起来要报警。”
张森尧从他们身后挤过,一打扮入时的女生从人群里挤出来,越过他,走到警员面前,说,“是我报的警,也是我叫的救护车,但已经迟了,我进去看的时候,那个阿姨已经没气了,她两手紧抱着包蜷缩在血泊里,脖颈上还插着把刀。”
闻言,张森尧胸口微微发紧,不由得慢下脚步,掏出手机看,就见六分钟前发出的短信并未得到回复,他忙退出短信页面打去电话却是关机,恐慌袭上心头的同时一些不好的想法自心头掠过,他猛一摇头,“不会的!”大步朝巷子走去,迎面碰上疾步走出来的眼镜。
眼镜一见他,忙刹住脚步,唤了声“张哥”,欲言又止,“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