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巡视着周围,四周都用墙砖切的,男人走了足足五分钟的长廊,才到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我叫谷左,这是我的屋子,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小美人—”
谷左把她往一块木板垫高的床上一扔,很有兴致的看着她说道。
郝姣尽量的把四肢并拢,蜷缩成一团。
微弱的烛光在一个石墙窗里闪闪发亮。
谷左见她脆弱的样子,找来了他们的土医生。
这位医生是个女人,脸上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连脸都看不清。
她的手里正在挫着一些草,汁水顺着指缝慢慢滴在郝姣的肩膀伤口上。
嘶——疼——”
火辣辣的疼,郝姣没忍过去,直接昏迷了。
反复折腾了几次,女人才拿出一把刀,开始给她取子弹。
“你他妈的…”能不能轻一点下手!郝姣有气无力的吼着。
在谷左看来,她这声音比不过蚊虫,就连烛火燃烧的滋滋滋声都比她大。
“快一点!”谷左不悦的道。
他疲惫了一宿,现在困意正浓,这老妖婆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女人的身子一颤,手中的刀不小心又加重了一下,划破了郝姣的肩膀。
“嘶——特么的——”
郝姣这次总算骂出了声音。
女人挨了谷左一脚:“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给老子拖出去喂畜牲!”
半小时后,女人总算把郝姣收拾好。
她唯唯诺诺的想说又不敢说,踌躇站在门口。
谷左看了一眼还不走的老女人,拿出枪抵在她脑袋上:“滚!”
“老大,她,她——”
“滚出去,明天来给她换药,别打扰老子睡觉!”话没说完便被谷左给制止了。
女人把到嘴的话又吞咽了下去,讪讪的离开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