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统帅,他的眼界还是太过狭隘了,虽然你认可他成为战帅,但这只是因为你并不想去争夺那个职位罢了。
“弗里克斯。”
你的子嗣们冲锋,呐喊并随后倒下,直到下一个人来接替他的位置,然后再重复相同的流程,就是这样的军队让你在银河中取得了无数的胜利,让你能够自傲地告诉任何人,当初的那场十一抽杀是正确的,钢铁勇士们在星河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们是伟大战争下的渺小个体,是能够通过数据汇合起来的,不可阻挡的钢铁狂潮。
你又一次长长的叹息,目光从那具尸骸和装置上移开,看向了不远处的大门,重新变得坚毅:在短暂的思考后,你在最终的战争开始之前,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确认了自己内心里的坚持。
“那么,召集军队。”
你从不在乎。
他们看不到那把战锤,他们也看不到佩图拉博。
她做得很好:虽然以她的才华横溢,本可以做得更好。
而不是……理解她……
“我并不担心多恩那里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毕竟,我的那两位血亲都是值得信任的存在:你先去告诉他们,弗里克斯,钢铁勇士会在至多一个月后抵达战场,然后,你再去寻找些合适的目标,可以当做实验场地的赫鲁德堡垒。”
那,就是流血。
因为你很清楚一个事实:无论你做了什么,无论你付出怎样的代价,无论你的军团究竟是在进行人道主义救援,还是进行不惜代价的强攻,总是会有声音跳出来谴责你的残暴,自从你在与军团相聚的那天,下达了那道臭名昭著的十一抽杀令后,无情之人的名声便是如影随形,再也拖不掉了。
“浅显易懂的道理,但总是有那么多的蠢货不明白。”
那是本值得肯定的书籍,它给予你的灵感不亚于万千星辰中的任何一抹闪烁,你想到因维特人在其中所写的,该如何利用战壕与其他因素来减少士兵的伤亡:唯独在这方面,你在看到的时候是嗤之以鼻的,但尽管如此,你依旧无比认真地摘抄到了自己的笔记上。
你询问到,便让你的三叉戟稍微思索了一会儿。
不。
也许,你在面对多恩时的外在表现是激荡的,这让很多人误解了你的真实情绪,他们以为你就像你表现出来那样仇恨、激动、怨毒且嫉妒,对于帝国之拳所取得的功绩不屑一顾,又分外在意。
站在这片王国的土地上,你的声音静悄悄地回荡着。
让多恩承认,你是最优秀的。
至于吞世者、怀言者、千子还有火蜥蜴这些二流角色:虽然你对他们各自的基因之父没有恶意,甚至饱含欣赏,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会违心地夸耀他们的军团。
所以,当在帝国的东方相继崛起了三个【安民乐业】的原体国度后,伏尔甘便明显动起了心思,他最优秀的子嗣随之而来,学习着如何让凡人们能够在阿斯塔特军团的庇护下繁荣昌盛的秘诀。
“以佩图拉博……”
这个悲剧源自于命运,源自于银河在无形之中对于棋盘上的每颗棋子的随意玩弄,源自于除你之外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无法睁眼看到事实的可悲懦夫,源自于先天性的不可抗力。
没有光荣,没有奇迹,没有史书上那些扭转战局的呐喊,只有沉默的推进,平静的牺牲,因为这才是平凡者的命运:身为军团的钢铁之主,你是真正的天才,所以你也很确定,你的第四军团中并没有别的天才,他们只是一群平凡者,是你的数据推理让他们拥有了尽最大的可能,为人类、帝国和大远征洒下热血的幸运。
你抿住了嘴角,与之前那个举措不同,现在,你的牙齿正咬住你的厚嘴唇,象征着愤怒的漩涡与青筋在你的表层皮肤上浮现,让天神般的面容变得更加可怖,宛如古希腊传说中可怕的怪物:任何一个战士都会被这番景象吓到,任何一个钢铁勇士都会知道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应该尽可能地避开你现在的怒火。
你听取了这个意见,并且随之做出了改变,你从摩根那里接手了这具赫鲁德人的遗骸,开始动用自己脑海中的一切知识,以及自己能够找到的所有数据,废寝忘食地破解这些可鄙的异形能够玩弄时间法则的秘密,并在随后,研发出相对应的武器,将它们投入到远征的战场上,将赫鲁德人从帝国的每一寸土地上驱逐。
你也经常在内心中悲叹:悲叹着那你也忘不掉的一天。
当然是让最强、最客观也最值得尊敬的竞争对手,对你最直白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