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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长先生叹息道:“如今朝廷虽已下旨,然士族势力庞大,恐难真正执行。”
朱承志目光坚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已联络兵部、刑部、户部、大理寺,力求从军、法、财、刑四方面,全面反击士族。只要朝廷下旨,我们便可借势反击,令士族不敢再轻举妄动。”
另一位先生沉声道:“然士族若真掌控江南,便可借地方军力,彻底清除书院势力。^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若任其发展,书院将再无立足之地。”
朱承志点头:“正因如此,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我已命李慎之与赵子昂,组织书院先生与学子,分批前往湖广、江西、福建等地暂避。同时,命人将江南士族焚毁书院、拘押先生之事,详细记录,附上证词,快马加急送入京城。”
他顿了顿,继续道:“书院虽遭围剿,但书院精神不可灭。只要我们坚持到底,必能守护书院,守护寒门子弟的未来。”
众先生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朱承志望向窗外,夜色如墨,风声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但他已无所畏惧。
因为他知道,只要书院精神不灭,寒门子弟的未来,便仍有希望。
夜色渐深,京城的街道上,风声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朱承志,已准备好迎接这场风暴。
朱承志步出翰林院,夜风如刀,刺得脸颊生疼。他裹紧大氅,脚步虽缓,心思却如狂潮翻涌。江南士族已开始全面围剿书院,焚毁藏书楼,拘押先生与学子,并宣称书院为“非法私学”,意图借法度之名,彻底抹除书院。若不尽快反击,书院将彻底覆灭,寒门子弟也将再无出路。
他深知,士族此番动作,早已谋划多年,非一纸诏书便可轻易撼动。更何况,如今皇上病重,朝局不稳,王振虽为司礼监掌印,却未必愿意与士族正面冲突。若他借机拖延,甚至暗中纵容,书院的处境将愈发艰难。
“大人,回驿馆吗?”随行弟子低声问道。
朱承志摇头,目光如炬:“不,去大理寺。”
弟子一怔,但未多言,立即调转马头,朝大理寺疾行而去。
大理寺门前,朱承志下马,递上名帖。不多时,门房出来,神色恭敬:“朱大人,李大人已候您多时,请随我来。”
朱承志心中一动,看来李慎言早已知晓江南之事,甚至可能已在等他上门。
步入正堂,李慎言已身着便服,面色凝重。他起身迎上,拱手道:“承志兄,江南之事,我已知晓。士族伪造证据,欲将书院定为乱党私学,若不尽快揭穿,书院将永无翻身之日。”
朱承志拱手还礼,正色道:“李大人,书院乃寒门子弟之命脉,若书院覆灭,天下寒士将无以立足。士族若真要借法度之名,污蔑书院,便是在动摇朝廷根基。”
李慎言叹息一声,道:“我虽知书院清白,然士族势力庞大,若贸然与之为敌,恐怕会遭其反噬。”
朱承志沉声道:“李大人,士族若掌控天下文教,朝廷将成其私器。您身为大理寺卿,若能彻查江南士族伪造证据、构陷书院之罪,便可从法理上反制,使其无法再借法度之名,污蔑书院。”
李慎言沉吟片刻,缓缓点头:“好,我即刻命大理寺刑官彻查江南士族伪造证据之事,并命人将书院证词呈报内阁,请求太子殿下彻查。”
朱承志拱手道:“多谢李大人。”
辞别李慎言后,朱承志并未直接回驿馆,而是前往兵部,求见兵部尚书杨廷义。
杨廷义乃军中老将,虽不涉文教之事,但掌控天下军务,若士族借地方军力镇压书院,兵部若不加以制止,书院将彻底失去生存之地。
“朱大人,江南之事,我已听闻。”杨廷义沉声道,“士族已开始动用地方军力,镇压书院,若不尽快制止,书院将再无立足之地。”
朱承志点头:“尚书大人,士族此举,已属大逆。若不即刻下令,命江南驻军不得擅动,书院将彻底覆灭。”
杨廷义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好,我即刻下令,命江南驻军不得擅动,若有士族私调军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