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啊,宋盼宁简直赢得莫名其妙,风吹散了冷言的进攻,让宋盼宁的追随者挣脱了幻觉,冷言自己又出了差错,嘶……难道真是天意都要让宋盼宁赢吗?”
“宋家小姐,确实好好看啊。”
林婉君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终究是宋盼宁赢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凌舒心气的又要砸桌子:“这他妈都什么鬼,一个莫名其妙的风,宋盼宁就赢了?她甚至都没有开始跳舞!”
“看来,凌小姐,你的谋划算是落空了。”林金萱轻叹一声,目光落到了不远处宋盼宁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说的没错,这个人,果然是个威胁……”
“什么他,什么威胁?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凌小姐,你我的合作也该结束了,因为接下来,就是决赛,不管是林婉君还是宋盼宁赢,我们都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林金萱站起身,看着凌舒心,甩下一句:“你还是想想,付出了如此代价,怎么和你家族解释吧?”
“林金萱。”凌舒心急红了眼,喊道,“别忘了,你妹妹若是成为了神女,她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嘛,那我接着就是了。”
林金萱无所谓的耸耸肩,离开了这里。
她是真的无所谓。
原因无他,她之所以来和凌舒心合作,完全是出于杜万里的计划。
早在凌舒心落败的时候,杜万里就找到了她,让她抛出林家的一些事情,以此换得凌舒心信任,以合作者的身份留在她身边。
林金萱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她身为长姐,自然是要支持自己妹妹的,林家内斗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厉害,但考虑到杜万里既是地仙,又是林婉君的追随者,她便答应了。
今晚她看了一场好戏,佩服杜万里谋略的同时,又想到了他对自己说的,宋盼宁的威胁论。
“万里,你说宋姐姐这是怎么赢的啊?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回去的路上,林婉君抬头,问杜万里。
杜万里微微一笑,说道:“很简单,冷言是宋小姐的人。”
“什么?冷言是宋姐姐的人?这不可能吧,凌舒心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林婉君感觉不解,连忙追问,杜万里沉思了一下,回答:
“就像我之前说的,大小姐,宋家的花前酒要是落在了凌舒心的手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那就是宋家已经被渗透的跟筛子一样了,第二,那就是宋家主动把花前酒交出来。若是第一种,凌舒心有无数种方法弄死宋盼宁,根本不用在神女竞选上较劲,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种。”
“那如果是这样,凌舒心不会调查冷言的身份吗?她敢如此大力气的砸投资,就不怕自己上当中计吗?”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宋小姐能回答了。”
杜万里说着,眼眸里闪烁出寒光。
【宋盼宁果然是个威胁,她的谋略,隐藏,接不在我之下,甚至我怀疑,她可能已经看破我的伪装了,我必须要提醒一下林婉君才好】
这么想着,杜万里停顿了一下,酝酿了些词汇,开口小心的试探:“现在已经是决赛了,只剩下大小姐您和宋小姐两人了,大小姐有什么想法吗?”
“还能有什么想法?”林婉君奇怪的看了眼杜万里,“好好准备,等着比赛啊。”
杜万里无语。
接下来的几天,杜万里开始对林婉君展开了不停的劝谏。
“能够听取别人的善意,就能预见事情发展变化的征兆,能反复思考,就能把握成功的关键。听取意见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决策失误而能够长治久安的人,实在少有。听取意见很少判断失误的人,就不能用花言巧语去惑乱他;计谋筹划周到不本末倒置的人,就不能用花言巧语去扰乱他。甘愿做劈柴喂马差事的人,就会失掉争取万乘之国权柄的机会;安心微薄俸禄的人,就得不到公卿宰相的高位。所以办事坚决是聪明人果断的表现,犹豫不决是办事情的祸害。专在细小的事情上用心思,就会丢掉天下的大事,有判断是非的智慧,决定后又不敢冒然行动,这是所有事情的祸根。”
“所以俗话说:‘猛虎犹豫不能决断,不如黄蜂、蝎子用毒刺去螫;骏马徘徊不前,不如劣马安然慢步;勇士孟贲狐疑不定,不如凡夫俗子决心实干,以求达到目的;即使有虞舜、夏禹的智慧,闭上嘴巴不讲话,不如聋哑人借助打手势起作用’。这些俗语都说明付诸行动是最可宝贵的。所有的事业都难以成功而容易失败,时机难以抓住而容易失掉。时机啊时机,丢掉了就不会再来。希望您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