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在给小团子驱邪过后又在客厅起了法坛,做了法;一番操作下来把毕月英看得是心惊胆颤,怀疑家里真的有什么不好的脏东西,心里已经寻思着要搬家了;可是又想到万一搬的新家再有什么脏东西那岂不是又花冤枉钱了吗,再说这个地方经大师这一顿做法肯定比新搬的家干净就打消了搬家的念头。道士做完了法,运气收功,等了大概一分钟后才收功完成;随后对高国安夫妇吩咐道:“法已做完,已请灵兵灵官驱邪镇妖,可是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吩咐于你们,一定要谨记按此行事;”“一定一定,请仙师吩咐,一定按您说的严格行事;”高国安和毕月英慌忙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道士思索一番后用右手捋了一下山羊胡慢慢道:“等我出门以后我会给你们一张辟邪符,把这张符贴在户门外正上方三天,不可少一天;另外需找桃树根把根皮剥下来,不可用金铁之器剥之;五两皮兑五斤水,煮沸后给孩子清洗身体,一天一次,需洗足九天,亦不可少一天,做完这些孩子一定恢复如初、百邪不侵。”“太好了,外面一定严格按照仙师您的吩咐照办,谢谢谢谢谢谢,仙师您辛苦了,这些您收好,等孩子好了我们一定会带着孩子再去感谢仙师您的。”高国安满脸高兴之色从兜里掏出一枚用橡皮筋扎好的百元钞票塞到道士的手里,看厚度应该有两千左右;毕月英在道士吩咐的时候已经找好纸笔把道士说的话一一记了下来。道士用手快速的点了一遍后满意的嗯了一声后就装进道袍里面的衣服兜内,随后把东西一一收好后装进随身背的袋子里面后准备走了;高国安忙快步上前给道士把门打开,毕月英也紧随其后送道士出门,道士临走又回头吩咐高国安夫妇一定要谨记注意事项,切不可记错时日;高国安毕月英都慌忙点头说:“仙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格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绝不会出错。”看着道士走远后,高国安夫妇赶紧把道士给的辟邪符贴在户门的正上方,贴完后高国安让毕月英在家好好照顾孩子,他还要去外面找桃树根剥皮给孩子清洗身体;把家里事情安顿好后又慌慌忙忙出了门去。
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九天,小团子的病情并没有好转,毕月英伤心至极,要不是还要照顾小团子,估计下一个病倒的那个就是她了;高国安也是心神俱疲。他们心里虽然知道自己被骗,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按照那个道士给的方法继续给孩子治疗;高国安白天忙中偷闲地出去继续寻找桃树跟皮;毕月英也向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寻问哪里有神效的土方子和灵验的寺庙之类的,这个时候他们完全就是靠着一股坚持不放弃的想法支撑着。他们不敢露出一丝放弃的情绪,就连脑海中偶尔有一丝放弃的念头都不敢有;他们害怕这个念头生出来后就会失去他们可爱的让全家疼在心尖上的孩子。毕月英现在轻易不敢哭了,她知道哭和眼泪对孩子的病情没有一丝用处,她要留着哭的力气继续寻找能照料孩子的方法;高国安也不和朋友去喝酒了,白天忙完就赶紧回家和毕月英一起照顾孩子,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太晚回家,因为孩子生病最难受的是爱人毕月英,这个时候是爱人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要给他足够的陪伴和安全感,不能让爱人独自面对还在生病的孩子,他就是她的支柱。高国安的心里也是难受无比,但是他只能用白天不停的工作暂时击退悲伤,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也倒下了,那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这一天高国安早上吃完早饭照常出去工作找树根,中午的时候一个朋友找到他说哈市郊区有一个老中医医术很厉害,很多哈市的富豪都去找他看病;高国安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喜若狂,拿到朋友给的地址后急忙就要往家赶,让朋友帮忙把废品站门锁一下,他要回家带着毕月英和孩子去找那个老中医。在回家的半路上高国安的情绪就恢复了一些,还不确定这个老中医一定能治好孩子,先不要抱太高的期望,毕竟有时候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他需要先稳住情绪不能给毕月英太高的期望,毕月英现在身体也是比较虚弱,大喜大悲之下难免会发生意外。到了家门口高国安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后就直接来着毕月英坐下。高国安语气轻柔缓慢的说道:“刚刚我一朋友告诉我说是哈市郊区那儿有一个老中医很厉害,哈市很多人去他那里看病,你这会儿就收拾一下抱着孩子咱们一会就去找那个老中医,也许孩子的病就能有救了。”毕月英听后眼睛猛然明亮起来,面带惊喜的说道:“真的吗?我这就赶紧收拾,给孩子穿好衣服,带点孩子吃的就行。”说完急忙起身就要去收咚咚。“你别着急,慢慢收拾也没事儿,还不知道那老中医能不能治呢,你慢慢收拾别忘了什么东西,我先出去找个出租车在单元门口等你。”说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