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老婆一来,我来立马准备回家。
他老婆好像在骂咧咧,说光叔肯定是和我喝酒喝成这个样子。
当然,我不怪光叔老婆。
女人会说这种话,比我每天都要上一趟厕所还要正常。
回到家里,我直接装忧郁,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目的是引起娜罗伽关注。
我以为娜罗伽会关心问我一下,没想到她一直在和鸭子说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
我一躺就是一天一夜,如植物人般。
娜罗伽最终还是看不过眼,走到我床边说了一句:“霄天,我想问问你,你这辈子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问得好,问得我不会回答。
我干脆装成病入膏肓的样子。心里想着,她一天不帮我救回光叔,我就一天躺平卖惨。
偏偏这个时候,便意来袭!
忍了半小时,怕再忍下去,会拉着床上。
于是便装成光叔中邪的样子,闭着眼走路,进了卫生间。
方便完,坐在卫生间的小塑料凳上玩手机。
娜罗伽可能以为我中邪在吃屎。
一脚踢开卫生间门,见我在玩手机。
她冷冷一笑,整个人把我拽出外面,朝燕山湖走去。
路上遇见了罗小泽,他见我走路的样子怪异,嘿嘿一笑:“你又犯疯了?”
我犯你妈个卵!老子比任何人正常!
罗小泽相对其他村人来说,对我的鄙视算轻了。
其他村人对我如何,我实在不想去提……
我被娜罗伽像拽着犯人一样,拽到燕山湖旁边。她二话不说,一脚把我踢入水中,然后她也跟着跳进湖里。
我不会游泳,憋着气在水中像狗刨一样乱爬。
娜罗伽却像美人鱼一般,在水中自由乱窜,把我拉到了湖底。
接着她用二指把我眼皮撑开,指着前面让我看。她嘴里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有话要说。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前面有一把漆黑的似刀似剑的兵器,插在湖底的淤泥中。
她忽然嘴上喷出一个泡,像我第一次遇见她,在湖底被包裹住的气泡。
气泡和上次一样,把我包裹住,然后我也可以说话了。
正想问她干什么,她像泥鳅一样,也钻进了气泡中。
“霄天,那把刀就是你前世的佩刀。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刀拿上来!”
我见那把刀外形不太像刀,有点像剑。她说是刀,我权且当它是刀。
刀露出总长大概一米二长,刀柄大概二十五公分。我估计,这把刀包含淤泥下的刀刃,不会少于一米三长。
“你自己不会拿吗?”
我这样说,不但是因为我不会水性,也是因为我怀疑娜罗伽说这是我前世的佩刀。
我对刀或者剑,没有半点兴趣。我对枪有兴趣,但弄不到。
“你老板光叔,最多只能活三日,你要是不把刀取出来,后果自负!”
听娜罗伽这话,我回想一个问题。
早几天,我死了一回,在鬼门关看到我姐和我父亲。
我姐的意思说,人寿命注定。
我父亲撕毁了我生死簿,我才还魂苟活。
如果光叔命中注定要死,我能拯救得了他?
如果光叔命不该绝,我好像自己努力也是多此一举。
我把我疑问向娜罗伽请教。
她冷声道:“有些人命中注定寿辰,有些人只有死的那天,生死簿才会呈现他的寿命。光叔如果生死簿死期未到,他若是意外而亡,就变成冤死鬼,不入轮回。”
先别管娜罗伽的话是真是假,我觉得先帮光叔脱离险境最要紧,管他是否命中该不该死。
再信她一回罢了。
“帮我一下!”
娜罗伽在后面一脚把我喘到湖底那把漆黑的刀面前。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出来那把刀。
眼看等着气绝。
娜罗伽跳进水中,把我拉到气泡里面。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说道:“罗伽,可能你找错了人。”
娜罗伽面无表情,也许也觉得是自己找错了人。
正想笑她蠢,我脑海中无意闪过一阵血红的亮光。想起一个梦,见过这把刀在梦境贪婪吸着一个人的血液。
这把刀不就是以前我做梦,梦见一个男子把自己劈成两